“风铃姑娘也太可怜了,昨晚竟然是被两个男人……” “而且我听妈妈说,那个季公子喜欢虐待!之前还让风铃去找绣花针呢!” “绣花针?他又不绣花,难道是用来……可恶,欺负哑巴不会叫是吧?” “虽然那季公子出手大方,但我真的一点儿都不羡慕了。我呀,宁可多陪周公子几晚……” “现在知道我的好了?我可是最怜香惜玉的!” “要不你今晚把那风铃姑娘给要过来?至少你不会虐待她。” “你不吃醋?” “吃醋?我吃你什么醋啊……” “可我没那么多钱呀,那个姓季的太有钱了,根本拼不过。” “有钱的畜生罢了!” …… 魏昭醒来时天已大亮,他坐起身来,才注意到自己是盖着被子的,身边还躺着那位季公子。 他挠挠头,寻思着应该是自己睡着后觉得冷,把被子拉过来的。 赵淮霁这才睁开眼,坐起身,调笑道:“美人昨晚睡得可好?” 魏昭没理他,起身穿上了鞋子。 赵淮霁感叹道:“昨晚就喝了一杯茶,也没喝酒呀,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魏昭依旧没答理他,起身出了屋子。 他找遍了所有的房间都没能找到传国玉玺,之前向皇帝告了三天假,这个时候他该动身回去了。 可是明明知道传国玉玺就在此处,就这么走了他又不甘心。 一时间有些迷茫,不知该去还是该留。 正想着,一只手拽了拽他的胳膊,他低头看到那花魁娘子正拽着他,指了指旁边的房间,小声道:“跟我来!” 魏昭被她拉进了屋,看到屋子里还有一个男人。 花魁娘子小声道:“我是来帮你的,别怕。” 魏昭怔了怔,不解地望着她。 花魁娘子望向周公子。 周公子咳了一声,“我……其实也是看不下去了,才把这个秘密告诉你的。我以前不爱读书,我爹总是逼我读书,后来我就讨了一个方子。” 他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瓷瓶,“这个药服下后全身起红疹子,特别可怕。但其实并不伤身,只是吓人而已,多喝开水就能褪了。你今晚服下这个,或许能歇上一晚。” 魏昭更是不解,目光中满是困惑。 花魁娘子笑了笑,“跟我就没必要太见外了,我都知道的。” 她拍了拍魏昭的背,“疼吗?” 魏昭背上的伤虽已结了痂,但拍下去还是会疼的,他忍不住微微蹙眉。 花魁娘子见他的神色,忍不住骂道:“姓季的真是个畜生!这些有钱人就喜欢折磨旁人为乐,哪天也让他被人折磨,便知道是什么滋味儿了!” 魏昭大概听出来了。 这花魁娘子以为他被那姓季的折磨,在为他抱不平呢! 她倒是好心。 说起来,那姓季的倒是乖得很,每天晚上喝了蒙汗药就睡下了,一觉到天明,而且他居然都不觉得反常,也不会追究。 他觉得此人多半是傻的。 花魁娘子见他出神,以为他是被吓到了,便跟他聊起来。 “你家中还有什么人吗?”她问。 魏昭摇头。 “一个都没有了吗?” 魏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