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倔强的瞪着徐成义,有些不甘心,更不服输。 那眼神,让徐成义有种鱼死网破的感觉,他更来气,抬手想动手,把她打服。徐若云虽害怕,却也没闪躲。 良姨娘心惊,冲过去拽住徐成义的胳膊,帮她说话,“央央还小,说话难免没分寸,回头我劝劝她。” 徐成义放下手,怒气未消,猛地推开良姨娘,怒斥她:“滚开,看你教得好女儿,早知道,当初就应该送去夫人房里,都被你教坏了。” 良姨娘趴在桌子上,许久没缓过来,徐若云见状,神色骤变,立马跑过去扶起她。 “姨娘。”满是担忧的语气和神情,确认姨娘没受伤,徐若云便抬头瞅着徐成义。 水汽氤氲,眼尾微红,“爹,我错了,我再也不说那些话了。” “你别怪姨娘。” 她服软了还不行嘛。 徐成义气消了些许,整整衣服,甩下一句话:“即日起,不准出院子,好好在房里反省。” 说完人就走了。 自始至终,她的泪都没掉下来,现在徐成义一走,眼泪就开始滑落。 “姨娘,你没事吧。” “没事。” 良姨娘就是担心她,现在惹怒了主君,可怎么好?也不知要关多久? 徐若云自己无所谓,关起来更好,她就不用见孙启良了。 “爹不知道,那个孙公子…他…” 话到嘴边,她又无奈咽回去,不能和姨娘说,说了她会更担心。 “孙公子怎么了?” 她摇头,眼垂着说了句没事,安慰了姨娘后她便坐在床边发呆,想着徐成义的话,四月底提亲,要是亲事定了,就不能轻易反悔了。 徐若云愁的几日没睡好,整个人瘦了一圈,脸也小了,看起来没精神气。 就这样过了七八日,徐若云逐渐恢复正常,能吃能睡,精神头好了许多,她想,若是人没精神,还怎么想对策? - 这日春光大好,被关了十日的徐若云在窗前晒太阳,手里捏着针线,正一来一回的穿梭。 南星从拎着食盒进来,兴奋的说道:“姑娘,夫人说明日让您去正厅,您可以出门了。” “为什么?是爹的意思吗?” “不是,是府里来客人了。” 她的心一紧,很怕是跟自己有关的事,“谁要来?” 南星把点心拿出来,兴冲冲的告诉她:“是苏州表公子要来,明日到,夫人想着您也关了这么些日子,主君也该消气了,便做主放您出去。” 哦,原来是这样。 紧绷的心瞬间放松,夫人刘氏人确实不错,不曾为难她们母女,也大度。再说那表公子刘泽元,是刘氏哥哥的儿子,是徐若婉正儿八经的表哥,三年前来过徐家一次,她也就跟着姐姐叫表兄。 想必刘泽元这次来,她爹要好好款待人家,毕竟刘家是颗摇钱树,徐成义需要刘家。 徐若云继续绣花,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次日上午,刘泽元到了徐府,徐若云被请了过去,两个姐姐也在,她就往后站,静静看着。 三年前她还小,和刘泽元相处没几天,他就回了苏州,现在三年过去,她早就忘记人长什么样了。此刻站在这里,就是图个热闹。 刘氏很欢喜,哥哥没法来,侄子来也是一样的,刘泽元还没进屋,她就起身相迎。 “泽元,一路辛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