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养的,抱来的时候不知道公母。” 陆越钦嗤笑,没再追问。 “明天我把汤圆抱来。” “好。” 他们一起养两只猫,听着就甜蜜。 徐若云把账本和算盘拿走放好,此时南星送了热茶来,送了茶就去了后厨。陆越钦今晚在这住,饭菜得多准备点。 这会雨下的大了点,淅淅沥沥的飘进了长廊,地面有点湿。大门敞开,零星的雨水灌入房中,带来了潮湿的水汽。 陆越钦将门合上,虚掩着,留了一道缝隙。 “雨大了。” 她也看见了,估计晚上的雨还要大些。 热茶滑入喉咙,暖暖的,陆越钦余光瞥她眼,放下杯盏,笑得放荡。 “我住你这,像不像你藏着我?” 藏这个字,意思可就多了。 徐若云脸不红气不喘的回他,“想多了,你现在是借住。” “我不想借住。” 徐若云懂他的意思了,眼睫颤动下,装作不知,“什么意思?” 他忽然靠近,脸凑到她眼前,笑道:“想跟你一起住。” 她迟疑几息摇头,“不行。” 意料之中的回答,陆越钦一点也不惊讶,眸光沉着,如一汪深潭,表面平静,暗里波涛汹涌。 “好吧,既然不能和你一起住,那别的总行。” 徐若云没立即回答,怕有圈套,果然,她刚偏头,吻就落在唇上,轻轻一下,很快离开。 她早没了少女的羞赧,可面对他突来的亲密,还是止不住心跳加速,脸上火辣辣的,烫得很。 她没拒绝,也没说话,用表情默认他的行为,既如此,陆越钦便又亲上去。刚才碰了下就离开,这次不是,是更激烈的亲吻,舌尖扫过唇齿每一寸,占有侵略,满是霸道强势。 想呼吸下都困难。 人被摁进怀里,身子发软,只能被动承受。 男人在情事上忍了三年,早已到极限,此刻温香软玉在怀,便再也忍耐不住。 手臂一伸,人被抱起,径直朝床榻走。 徐若云见状,是真的害羞了,脸颊蕴着红,不安的扯他胸前的衣裳,微弱的抵抗,动作不大,但陆越钦还是感觉到了。 脚下步子没停,低头瞅了眼,道:“你可以随时喊停。”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当不了真,徐若云很清楚,可陆越钦说的话,她相信,他不会骗自己,更不会伤害她。 沉默间,人已在软榻上。 最后的最后,两人气喘吁吁,呼吸交织,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 徐若云确实喊了停,打断了此刻的淫|靡气息,可是同样的,她也不好受。不过比起陆越钦来,她稍微好了那么一丁点。 男人眼梢微红,开口咬牙切齿,“央央,你故意的吧。” 里裤都脱了,居然喊停。不如一开始说不行,也好过现在燥热难忍,全身跟着了火一般,快要炸了。 徐若云咬唇,憋着笑,但实在憋不住,“不是,我真不是故意的。” 她笑出声,两团软绵颤动,晃了他的眼,男人眸悠地暗了,耸动喉结,猛地跳下来。 “我去洗个澡。” 不一会,水声响起,哗啦啦的,依稀能听见男人的闷哼和她压抑的笑声。 - 今年的秋日来的早,走的也早,来去不过一个月,就入了冬,寒风萧瑟,凛冽刺骨,不得不穿上厚重的衣裳,抵御寒冷。 徐若云很怕冷,最近便躲在屋里,去铺子的时候少了,有重要的事情,就让严知善和掌柜来住处找她,她尽量不出门。 瞅着年底越来越近,她也越发烦躁,新年快到了,她得回一趟苏州。 这般想着,严知善来找她了。铺子生意不错,达官贵人不少,不管是不是看在陆越钦的面子上,总的来说,铺子绣娘的手艺是数一数二的。 “二东家,这是这个月的账本。” 她没看,望着严知善道:“你回去收拾行李,我们回苏州。” 严知善怔了怔,没反应过来,他知道二东家和陆大人的事,两人好好的,怎的又要回去了? 回去了,还来吗? 他张唇,欲言又止,想了好半晌开口:“好,何时出发?” 徐若云思忖半刻,说:“后日。” 她得跟陆越钦说一声。 “知道,我这就去安排。” 严知善出门时和南星打了个照面,两人对视一眼没有说话,但南星听见了他们的话,知道后日要回苏州。 跟在姑娘身边那么久,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