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蓝蝴蝶娇喘着,回过头抚住沉庭的手臂,指甲陷进紧绷着的肌肉里。 “庭哥。”沉庭被她的媚音勾得火力十足,又是狠狠数次抽插。 蓝蝴蝶颤音连连,想说的话变得不重要了。 沉庭今天战斗力也超了,久久没射。 他从后佝身抱住她,下体还在她的热洞里,两个人维持一个原始姿态。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身后那片大大的刺目文身上,沉庭的嗓音也带着喘,“宝贝,我想玩别的。” 沉庭是烟花场里的老手了,什么花样都玩过,也因为这样,如果不是真的新鲜也激不起他的兴趣。 这点,蓝蝴蝶从第一次和他做有所感受了。 他说想玩点别的,就绝对不是简单寻常的招数。 蓝蝴蝶扭过头来亲沉庭的脖颈,因为兴奋,红粗的脖子覆上一层充满男性荷尔蒙的汗液。 舌尖连卷带点地从凸起青筋的肌肤上游走,呼吸和喘息夹成淫靡的节奏。 “听庭哥的。” 这句话,无疑是一记毒药。 沉庭硬在她洞穴里的龟头动了动,她想他可能会玩不到那个时候就射了。 果然。 沉庭没弄花样,摁着她的头埋进沙发里,刺进她的后穴,继续刚才没尽的兴。 连续插过七八十下后,他射了。炙热的液体在两个人的交合处越浇越多。 沉庭从后握住她的奶,捏着,喘着,说的话没什么温情,更像是在散发胸膛里的热气。 “我不舍得折腾你。” 他又俯身,找准背后伤疤最重的地方,牙齿咬了咬,又用鼻尖抵了抵。 蓝蝴蝶知道,这才是他性事过后表现温情的方式,似抚摸一只小猫。 她失了力气,身体朝一旁偏。 沉庭伸出手臂捞住了她,然后带进沙发里躺下。 两具赤裸粘稠的身体紧贴着,呼吸杂乱着,一声声应和。 蓝蝴蝶扭头去看沉庭,后者已经闭上了眼睛,起伏的胸膛证明他清醒的状态,大抵只是在调整呼吸。 沉庭玩的花,也惜命,在这种时候也知道如何平息自己。 蓝蝴蝶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听他剧烈震动的心跳。 “你最近不太一样。”头顶上,沉庭突然开口。 蓝蝴蝶听到呼吸的频率已经在趋于正常,却没对他的话做出回应。 沉庭继续又说:“以前你的眼睛里总有一种傲气在,现在没了。” 蓝蝴蝶这才从抬起脸去看沉庭,他的眼睛还闭着,手臂圈住她。 “你说不知道会不会真的有人愿意奋不顾身地娶你。” “这个我没办法回答你。” “实话也告诉你,我不能。” 蓝蝴蝶怔住,盯着那张在短时间内平静地如此迅速的脸。 沉庭谈不上英俊,但沉淀下来的气质在,?男人最吃这个,所以沉庭无论是相较同龄人还是年轻点的,都有更甚一筹的资本。 这样的男人,往往离危险只一线之隔。 蓝蝴蝶的呼吸微停。 沉庭骤然睁开了眼睛,也有所感召到她在看他似的,伸手抚上她的脸,连带着她娇软的身体往上拖一点,好让他亲到她,而后又做出符合这个吻的深情的解释:“不是你不配,是我不够格。”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