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一眼会心颤。 她给林清远戴的套子,她其实想亲一亲小林,被他躲开了。他还是心疼她,不肯让她做那种事。 楚绡太久没做,乍一被粗长的肉棍分开有点疼。疼劲还没过去呢,那东西在她穴里迅速软下去,她忍着想笑的冲动,看他脸色难看地拔出去。 套子里有白浊,她问:“漏了吗?” “没。” 又换了新的戴上。 他扶着肉棒蹭细缝,隔着薄薄的套子,他把她私处蹭得油光水滑。楚绡难耐地哼哼,软绵绵地锤他一下,吃到了肉棒。 他顶到深处,软肉跟有生命力一样吸着他,爽到头皮发麻。他故作镇定,凭着本能抽插,问她:“香肠好吃吗?” 是她以前勾引他的话。 楚绡嗔了他一眼,“好吃的……” 处男掌握不好技巧,从正面入的角度不对,楚绡喊疼,又换了各种姿势。某次扶着她的屁股从侧面进去,女孩的反应最激烈。顶一下,她就叫一声。撞得狠了,楚绡睫毛沾上泪水,抖着身子攀上巅峰。 她无力地埋头进枕头,被他掰过脸接吻。吻得五迷叁道,这人捏住她的胸把玩,过一会屁股又挨了一巴掌,他说别夹他。偏偏他拍一下,她就夹得更紧。 身上各处被他摸个遍,她晕头转向,不懂他两只手怎么这么能摸……现在又去摸她的穴口,穴口被干得合不上嘴,分开一个小小的肉洞。 她自然不知道下面场景有多么淫靡,只扭着腰哭哭啼啼,“哥哥……别走……” 于是又被填满,她抱着自己的一条腿,蜷成小虾米,双目轻阖,唇畔发出破碎的呻吟。 阴道口咕叽咕叽冒水,透过避孕套感受到了温热。他眼底微红,掐着她的腰埋头苦干。楚绡这条腿快麻了,他仍然没有结束的意思,她惨兮兮地呜咽一声,抓着枕头要跑。 这姿势哪能跑得了?他轻而易举困住她,密密麻麻的吻又袭来,“绡绡累了?” “唔,腿麻……” 腿麻,就跪着。 这姿势方便跑,她从床上跑到地板,又跑到窗前,往往没过五秒就被摁在原地狠肏,淫液流了满地。最后一次楚绡趴在床边,翘着的臀被撞成波浪,她嚷嚷着不行了,林清远已经对她的小套路了如指掌,入得又狠又深,干得她扭屁股,魂魄要飞出去。 他忽然静止不动,楚绡连忙说:“哥哥射我身上……” 他被她激得立刻射了,全进了套子里。 摘套的时候闷闷说:“浪死了。” 不浪会死的楚绡笑嘻嘻抱住他,眼睛亮如天上星,“林清远,我今晚好开心呀。” 和他做爱了,并且高潮了不止一次。 林清远笑了笑,亲吻她发顶,抱着她去洗澡。打架那事过后,他变得沉默寡言。 但是楚绡相信,有她这样一个活泼的女朋友,他迟早会变回以前的林清远。 这个活泼的女朋友第二天快被做死在床上。 他果真没去报道,报道时间有两天,他理所当然地选择了后一天。多出的一天时间,他履行了他的承诺,没让楚绡穿内裤,光着屁股在出租屋待了一天。 她带来避孕套用光了,他又下楼买了新的一盒。 他如她所愿射在她身上,胸部、肚脐、屁股……处处都有过精液留存的痕迹。 最后那次的精液又稀又少,显然他也到了极限。楚绡哭叫得嗓子哑了,还在回味高潮的余韵,被他一把搂过去,紧紧抱住。 如果说之前是带有发泄性质的性爱,那这一刻就是情人间纯洁的温存。 楚绡觉得她的想法是错的,林清远不会变成以前那个嬉皮笑脸的他了,他好像一夜之间变成大人,不知道那五天,他究竟经历了什么。 “绡绡,”他禁锢她的力气有些大,像是怕她逃走,郑重如宣誓那般,“我很喜欢你。” 气氛好紧张,楚绡有一瞬的不知所措,而后反手抱住他,眉开眼笑,“我也是哦。” 林清远又难得露出了笑容。 所以他会对她负责。 一辈子。 【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