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 并且,不等病完全痊愈。 她就又一次忙碌起视察王城大大小小济贫院和孤儿院的事情,试图将精力全都投入到行善之中,借此舒缓心中伤痛,也为逝去的孩子积累福德。 理查德国王欣喜于王后的好转,却压根不管她好转的原因是什么。 所以,见王后致力于行善,他虽觉得没什么必要,可也没怎么在意。 (二) 在王后致力于慈善的这段时间里,亨利公爵依然是在逃的状态。 朱迪安和德莱塞尔大人纷纷调兵遣将,想要将他抓捕,却始终找不到他的踪迹。 因此,了解这事内情的一些人不免啧啧称奇,认为亨利公爵实在会躲,还纷纷猜测起他到底躲去了那里? 有猜测他躲到了情妇那里的;有猜测他躲在心腹手下家里的;有猜测他躲去了外地,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从此不再回来的;还有更离谱的猜测说,国王实在舍不得责罚这个弟弟,便将他偷偷藏在了宫中…… 然而,这些猜测显然都是错的。 只因亨利公爵如今躲进了一个别人无论如何都猜不到的地方。 只因这个地方。 在外人看来,本是同他毫无关联的。 萨菲尔索伦森伯爵面无表情地注视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半天没说话。 许久,他才客气地开口询问:“公爵大人,不知您突然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外面的人可是正找你找疯了呢!” 亨利公爵懒洋洋地靠在一把椅子里,神色相当淡定:“萨菲尔呀,萨菲尔,你那么精明……我来这里的用意,难道你竟是半点儿都猜不到吗?” “我确实猜不到。” 萨菲尔伯爵很干脆地说:“而且,我还记得,咱们之间一向是没什么关系。” “但现在有了。” 亨利公爵笃定地说。 萨菲尔伯爵便问:“哦,我竟不知是什么关系?” 亨利公爵当即嬉皮笑脸地说:“窝藏与被窝藏的关系呀!你现在窝藏了我这个罪犯,难道这还不算是有关系吗?” 萨菲尔伯爵的眼神立刻锐利起来:“我也可以现在就把你抓起来,再交到国王那里。” “行啊!”亨利公爵有恃无恐地笑了笑:“若你当真那么做了,那我也只好拿你的秘密,去换取王兄的一点儿宽恕了。” “我的秘密?我又有什么秘密呢?” 萨菲尔伯爵神色不动地反问。 亨利公爵含笑注视他,神色间不禁流露出了几分佩服之色,接着,还故作姿态,时而叹息,时而摇头,仿佛掌握了什么大秘密一般。 不过,这些动作统统白费了。 在察觉到萨菲尔伯爵心智坚硬,对此毫不动摇,且根本不吃自己这套后…… 亨利公爵还是放弃这么继续诈唬对方了。 他直接坦白了那个半查、半猜出来的秘密:“北方行省那边的叛军,原本不过是一群下贱的农民,以往可从来都没那么厉害过。但打从今年起,他们却屡屡掀起暴动,还回回成功,又能神奇地全身而退,且把政府搞得焦头烂额……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萨菲尔伯爵神色不动,一言不发。 亨利公爵也不在乎。 他继续自问自答地说:“难道反叛军真的已经那么厉害吗?我看不见得吧!直到后来,我无意中发现……萨菲尔,哈哈,你真是布了好大的一个局呀!谁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