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绵:? 阿灵:我靠。 江绵:三岁半不要讲脏话。 阿灵丧着眉眼:果然所有知道这件事的灵都被下了禁制。 江绵没见识道:啥禁制? 阿灵神秘兮兮:还能是什么,当初逼人家走的也是他们,现在人没了,不准提那个字的也是他们,唉,这群白袍大人真难伺候。 江绵沉思了一下,脱口就道:难道是不能说那个小玄师死掉了? 阿灵:嗯嗯嗯。 空气安静了两秒。 阿灵:啊啊啊!为什么你可以说出来啊! 江绵挠了挠头:啊这,死就死了呗,有什么不能说的。 阿灵炸毛:就是这个哔字不能说!我不是和你说了吗,这位小祖宗人小辈分大,底下一串大他很多岁的师弟,谁见了他都得先弯腰问一声小师兄好,偏偏在一众沉闷气氛中是个机灵讨喜的,可谓是玄师界白月光,现在人被逼没了,那些人近二十年都没再出来活动,听说是心态崩了一大片。 江绵皱眉,心底莫名有些不舒服: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阿灵:也许只是想着吃个苦给个教训,谁知道那位小祖宗真的穿山越岭找神明去了,神明没找到,自己反倒折了进去,唉。 江绵听这些东西就像是在听上一辈的故事,很快对这个自己找死的玄师祖宗没了兴趣。 他看着这簇无尽夏发呆。 怎么偏偏这一束开花了呢? 人家长得好看都是闭月羞花,到了陆昀修这里,好像恨不得开给他看邀功一样。 他倒是猜的没错,这人气运好了连抚摸一朵花都能把花摸开了。 江绵蹲在原地沉思了一番,突然用拳头敲击了一下掌心。 阿灵! 阿灵还沉浸在美强惨的be世界中,恨不得掉两颗水晶之泪以示哀叹, 江绵一把将他夹了起来,阿灵突然悬空在胳膊间,不知所措的蹬了蹬小腿儿。 阿飘你干嘛呢? 江绵故意道:好啊你,有事好哥哥没事江小飘,我告诉你,咱俩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今晚你就跟我去干一件事儿,干不干? 阿灵惊悚道:干嘛?你这样宝宝很慌。 江绵:你都多少岁了还宝宝,你不是最崇拜陆昀修了吗,既然陆昀修有开花的特殊能力,我又有开花的紧急需求,咱们不如 阿灵:救命!你该不会是 江绵打了个响指:隐个身,去摸一个陆昀修的贴身物品,到这花园里转一圈,有效果皆大欢喜,没效果就当接近偶像,你看怎么着? 阿灵愤然:变态! 江绵:去不去? 阿灵震声:我去! 江绵摸了一把守宅灵的头毛:这才乖,你配合我办妥事儿,等有时间我让你认陆昀修当个干爹哈! 阿灵转了转眼睛:阿灵不要干爹,阿灵想要真爹。 江绵一眼看穿:你想的还挺美,想抱大腿啊?不然你先叫我一声爸爸,我还能在陆昀修面前为你美言两句。 阿灵奶声奶气脸皮厚如城墙:小孩子才做选择,阿灵都要! 那不行,有我没他,有他没我,走走走先办事! 阿灵撇着嘴,低声嘀咕:你俩睡一张床搞个对象四舍五入阿灵不就有两个爹了嘛,笨蛋阿飘。 江绵一心牵挂开花想求个痛快,这次带着胖崽直接走的窗户,深更半夜万籁俱寂,他把小胖墩放在一边窗台上,自己穿着个白色睡衣飘来飘去。 阿灵乐的嘿嘿笑:色鬼,先生睡姿好不好看? 江绵嘶了一声:其实我还有一个隐藏技能,胖子你要不要知道? 阿灵怒:你人参公鸡 话还没说完,江绵就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啪一声清脆的拍了一把手掌,语气凉飕飕道:禁言。 阿灵睁大眼睛,嘴巴怎么都张不开。 江绵得意一笑:嚯,随便说说,还真奏效了,你就先闭一会嘴巴,等咱们办完事我再给你解开。 说完他也没看阿灵惊悚中带着怀疑人生的表情,拽着他的小揪揪就飘了进去。 陆昀修的卧室十分安静,男人睡觉的时候没发出一点声音,要不是江绵能感受到空气中的拂动,还以为行刑者也和他一样凉透了呢。 贴身之物贴身之物 阿灵气闷的跟在后面,看着江绵小心翼翼的四处查看。 他倒是个讲素质的好飘,不怎么碰东西,大多都是先看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