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再次成为他们的谈资,更何况谁耐烦听他的风流史,给她听她还不乐意听呢,有什么可听的?于是梅英忙行礼退下。 欧阳楚用着遗憾的眼神望着梅英离去,待人远后,又嘿嘿笑了起来,"子澈,你这么怕你这侍女知道你那新相好的事,还说你们没有奸情,子澈,想不到啊,你竟然好起这口来。" "再乱说一句,封了你的嘴。"花洛凤眸没好气地睇了他一眼。 欧阳楚顿时努嘴噤声。 阮昊天也看不下去了,埋怨欧阳楚道:"欧阳,你就少开点玩笑吧,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子澈与那侍女之间有什么。" 欧阳楚暼了他一眼,不客气道:"这是因为你情商低。" "……" 阮昊天脸上浮起委屈无辜之色,"好端端的,怎么又拿起我开刀了……" 褚府。 卧室内,褚清清凭窗而坐,她那似绿云一般的头发正垂于身后,香腮未施脂粉,却犹如素兰初放,一颦一笑,皆出大家闺秀风范。 窗外,一枝斜着的海棠花在袅袅的晨风中静放,妩媚而娇艳,令人不由得嫉妒起它的美来。 褚清清凝望着那娇艳的海棠花,脑海中却回忆起花洛那一番无情的话,心中一时既怨愤又怅惘。 忽地,媚奴掀帘而入,面带喜悦之色,“小姐,小姐,好消息。” 褚清清淡嗔了她一眼,“发生了何事,令你如喜悦?” “小姐,奴婢今日吩咐底下小厮去街上弄了一份殿试的题目录,得知赵公子得了殿试第一,被皇上钦点为今科状元了,我一听闻这消息就赶紧来向小姐您报喜了。”媚奴笑吟吟道。 褚清清微一愣,随即啐了她一口,冷笑道:“他中了状元与我何干?却来报什么喜。” 媚奴打从心里替褚清清着想道:“小姐,赵公子有才有貌,最重要的是对小姐专一,那靖阳王虽说容貌乃世上难寻,但却喜游戏花丛,拈花惹草,绝不是可托付之人,若是小姐执意要选择靖阳王,只怕将来会误了终身。” 褚清清闻言脸上略有些动容,随后凝视着窗外海棠,幽声道:“如今只怕我想要选择,却也不得了。” 媚奴惊道:“小姐,这是什么意思?”自从小姐上次与靖阳王花洛一别,小姐就一直闷闷不乐,怅然若失的模样,问她和靖阳王发生了何事,她却又不肯吐露半句,媚奴因此十分担心她,竭尽全力地想要替她排忧解难,如今她说出这番话来,莫不是她真与靖阳王有了什么隔阂? 褚清清摇了摇头,不愿与媚奴谈及花洛之事,于是浅笑着反问媚奴: “就算我选择赵子恒,你怎就确定他就是我的良人呢?而不是表面君子呢?” 媚奴情之切切道:“依奴婢之间,赵公子绝不是这样的人。” 褚清清略含深意地瞥了她一眼,“哦,你如此了解他,难道你们私下有往来?” 媚奴闻言惶恐,忙跪下来,不安解释道:“小姐,奴婢与赵公子私下绝对没有来往过。”就算有她也是为了小姐,想要为小姐和赵子恒牵线搭桥而已。 褚清清展颜道:“我不过与你开玩笑而已,你惊慌什么?” 媚奴羞愧万分,紧攥着衣裳,“是奴婢失态了,只是奴婢惶恐,怕辱了赵公子的清名,毕竟赵公子如今身份尊贵,怎肯与奴婢私下来往?” 褚清清略微不耐烦起来,“行了,算我错怪你了,起来吧。我知道你也是在为我着想。”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