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轻轻蹭着晃着她的乳肉,时而把乳儿全部挤压在他的后背上。 她的胸膛和他的后背之间还隔着一层肚兜。 肚兜的布料是有别于肌肤的柔软光滑,上面的刺绣图案是稍稍凸起的微硬的块儿状,肚兜底下的乳肉是绵软坚挺的,他还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两点硬挺的乳粒。 他好热,好烦躁,好渴慕,好昏沉,好冲动。 “你还在害怕。”她的声音低哑甜腻,语调邪性欲念,“嘉树不会有孕的,哥哥,你一直都知道的。” “我爱你。”霍义说。 嘉树伸出舌头,舔舐着以舌尖卷入他肩窝上滚落的汗珠,“你爱我,为什么不马上得到我?哥哥看不到吗,嘉树已经成为了一个完整的成熟的女人,她的身体很思慕哥哥的啊。” “我也好想那些我们纠缠翻滚在一起的午夜、清晨和白天。”他原本僵直的手掌移向身后,摸到了她的腰臀,那令他血脉偾张的美好柔软的属于妹妹的身体。 “一开始哥哥可是很主动的呢,现在越来越放不开了。”她低低的呻吟里间或夹着大口的喘息声,“我好舒服,霍义,再摸摸我~” “你……那里准备好了吗?那你先放开我,我们……开始吧。”他终于下定决心,原本他脑子里就早已全是以前和嘉树在床上玩儿过的花样,淫靡狂热的肉体交欢画面。 她却在松了手后,直直向后跳开,也不许他再摸她。 “要是周显和盛政研他们,早在发现我偷看你们洗澡的时候就把我压倒了。”嘉树的眼神又冷又媚,直勾勾盯着霍义,“哥哥好没用啊。脸生得如此美貌,又裸着健壮修长的身子,知道人家看得馋坏了都不管。” “听话,快过来。”霍义也憋的难受,可怜兮兮的一副样子,“你不是说馋坏了么,哥哥现在就帮你,好不好?” “你坐下。”她发号施令道。 铜铸虎口喷洒下的水流早已将温热渗透到了粗釉砖的内部,霍义也不想她受凉,依言半躺在了湿润的池壁底部。 “自己拿开腰间那块儿破布。”她下达了第二道指令。 霍义虽无奈她一时兴起的态度,还是依言撤掉了那块儿黑棉绸料子。 他私处毛发和她一样不多也不算稀疏,只是粗硬了许多,硬挺的粗长肉根高高翘起,圆润硕大的顶部裂隙渗出了许多晶莹剔透的粘液,欲滴不滴。 她也不装了,直接坐在了霍义身上,抓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口,“哥哥揉揉嘉树,奶儿涨得好痛痛~” 霍义解着她系在腰后的肚兜带子,她已经扶着他的肉根戳进了自己的满是淫液的私处。 才刚刚进入一个头部,霍义就爽得咬紧了牙关。双臂死死抵住她的腰,剩下还露在外面的肉根也就着丰沛黏滑的淫液全部塞进那咬合很紧的柔嫩温热的花穴里。 方才那冷傲的颐指气使的态度,已经全部分崩离析,她身子哆哆嗦嗦,娇呼着:“别,别动,啊啊~” 她有六天没和男人们做过了,小穴闭合得很紧。但是她经过这十几年的性事调教,小穴的容纳能力和弹性还是很好的。 霍义那么粗长饱满一根肉刃,撑在她年岁虽长却依旧细窄幼嫩的甬道里,难耐极了。她既希望他不要抽动,让她适应一下,又希望他趁着现在的敏感度使劲折腾她一回。 她本想着骑乘在哥哥身上玩弄他一回,现在她自顾不暇,只想着自己怎么样才能舒服又不过分刺激到小穴夹得更紧。 霍义把她全部的表情都看在了眼里,突然一下挺腰颠动起来。他力道控制得很好,既吓到了她,又没有过分地抽动肉根使她痛苦。 “刚才都说了不要急你先洗洗,就是让你准备一下,扩张好啊。”霍义极其温柔地抽送着,额角的青筋却已暴起了,“下面痛不痛,嗯?”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