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两个女孩告诉他——老师和她们亲嘴,把她们“放在沙发上,裤子脱掉,趴在我们身上。” 周庸特别愤怒地站起来往学校方向走:“人渣!” 我一把拽住他:“清楚什么情况吗?这就往里面走?” 周庸紧握双拳生气地站住,我问女孩她们有几个老师。她们告诉我有好多个。“都是大城市来的老师,不过每次来的人不一样,只有黄校长经常在这边,每周都来。” 我和周庸又问了几个学生,得知这所学校是别人捐赠给村子的,老师校长都是“城里人”,经常有不同的老师开着车来给他们上课,并对他们进行猥亵。 周庸又愤怒地骂了几声,我拍拍他:“现在进去只能坏事,咱晚上再来。” 回到车里,他仍一肚子的怒气,点着烟一口吸到底,差点烧到手:“这帮人怎么这么没人性呢!留守儿童也好意思下手?” 我拍拍他的肩膀:“刚才和黄校长握手的时候,你注意到他的虎口了吗?” 周庸摇摇头:“虎口怎么了?” 我说:“他虎口上有像是梅花一样的五点刺青,你记不记得,咱抓住的那个人贩子,他虎口上也有差不多的刺青。” 周庸:“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印象,这代表什么?他们是一伙的?” 我点点头:“我怀疑是。” 关于虎口的几点梅花文身有很多传闻,其中最出名的就是梅花党——一个神秘组织,每个人的虎口和小臂上都文有几点梅花。中国流传着许多梅花党的传说,并衍生出了许多文学作品,《一双绣花鞋》就是其中之一。 我问过老金,是否真的存在这个神秘组织。因为有几个做夜行者的前辈告诉我,这个组织是虚构出来的。老金说他原来也这么想,但后来他从不同的地方了解到一些信息,就对此产生了怀疑。在许多地方都有这种虎口印梅花的群体组织,这也太巧了。 晚上12点,整个村子一片漆黑,离村子一千米的小学也一片漆黑,只有三楼的一间房间亮着灯,我和周庸只能看清轮廓。 那两辆车还停在学校门口,我和周庸从车旁翻进学校的矮墙,周庸问我:“徐哥,你说一共就二三十个学生,他们盖三层楼干吗?” 我不知道,可能这边盖房子便宜吧。 一楼的大门已经锁了,我和周庸挨着窗户推了推,找到一扇没锁的,跳进教室。我让周庸把鞋脱了,走路别出声。“两辆车都没走,三楼还亮着灯,人应该还在学校里,咱俩注意点。” 我们俩提着鞋轻手轻脚绕一楼看了一圈——都是普通的教室。我们上了二楼。二楼有图书室、医务室和几间空屋,我和周庸进了医务室,桌子上摆着一些药。为了不被发现,我没开手电,借着手机屏幕的亮光看了看——这些并不是药,而是艾滋病、梅毒、淋病等性病的检测试剂盒。难道他们来这儿给孩子们“上课”,都得通过体检,省得互相感染? 带着疑问,我和周庸上了三楼。因为三楼很可能有人,我们俩的每一个动作都特别轻。走廊尽头亮着灯,我们慢慢地向那个房间挪动。 正挪动着,走廊尽头的灯忽然灭了。我们吓了一跳,赶紧屏住呼吸站住不动——走廊里一片漆黑,我和周庸只隔了不到一米,却完全看不见对方。 站了十多秒,没有任何声音,我拽了周庸一把,示意接着往前走——一直走到走廊尽头,我和周庸轻轻趴在门上,能听见里面有人呼吸的声音。三楼有十一个房间,我和周庸挨个扒着门听,根据里面的呼吸声和呼噜声判断,最里面的三间屋子都有人。 我轻轻拧了走廊另一头一间没有人的房间的门把手——门没锁。我慢慢地打开门,和周庸躲了进去,关上了门。打开手机,借着亮光,我和周庸看了一下房间的样子:卫生间、透明的浴室、电视、大床、素色的漆。 周庸小声给了个很中肯的评价:“这不就是快捷酒店的大床房吗?”我又检查了一下旁边的几间屋子,都是一样的装修。 “徐哥,现在怎么办?” 我说:“有大床房就先住一宿吧,里面这几间屋子看样子也不会有人来——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