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铐,立刻就被周诉握住腰肢、压住胯骨,蛮横地从下到上顶撞起来,相比之下她刚才的骑乘根本就是玩闹水平。 “轻点、轻点,啊……周……” “叫我什么,嗯?” “周诉、周诉,轻点……” 周诉盯着邱明月情欲迷蒙的脸,宣判:“叫的不对。” 似乎以此为理由惩戒,一个翻身将邱明月压在了床下,把她朝自己拉近,抱着她的腿弯凶猛地操干起来,在那处软烂的泉眼处快速抽插,想射了就停下动作深呼吸缓一缓,却不忘用手指揉捏充血的阴蒂,然后继续捣弄,就像刚才说的那样,用性器、唇舌和手指一同服侍着。 射进花穴深处的白浊都被操到流了出来,混着透明黏滑的汁水,弄得交合处湿漉漉、黏糊糊,阴囊拍打在会阴的位置啪啪作响。 邱明月真的被操哭了,也不知道是被爽的还是被吓得,但周诉依然没有放过她。 他现在就是一个刚开荤的处男,根本舍不得将阴茎从邱明月体内拔出来一秒,满脑子都是色情台本里的句子,一心想着把邱明月操到喷水喷到停不下来,操到小穴记住他鸡巴的形状,甚至连子宫都被他操开然后灌满精液。 他眼圈发红,冷眼盯着邱明月在他身下呻吟讨饶,下身的动作依旧不停,甚至用一只手恶劣地抚摸按压被操到微凸的小腹。 “呃啊……” 邱明月自喉腔处发出破碎的尖叫。 她真的受不了了,后悔自己干嘛要把他解开,简直就是发情的禽兽!又怀疑他真的吃得是男性避孕药而不是春药之类的吗? “周诉、周诉……”邱明月哭哼道。 乳房被大掌肆意揉捏着,邱明月觉得自己身上都布满了周诉的指痕与掌纹。他用并拢的指间拉拉扯她胀痛瘙痒的乳尖,要不是呼吸急促,语气堪称平静:“我说了,叫错了。” 邱明月呜咽着,即使被操成这样了她还是会因为一些“小事”矜持扭捏,这反而成了周诉玩弄她的资本。 几乎失禁的尖锐快感涌来,邱明月忙小声地叫道:“老公,啊……” 周诉太阳穴直跳,一滴汗水迷了他的眼睛,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后,方才稍微放慢了动作,一边吻她一边问:“叫老公干嘛?” “受不了了……” 他的汗又滴在了邱明月脸上,“那怎么办?” “你快射吧……” “射哪里?” 邱明月自暴自弃地捂住了脸:“里面,射我里面……” “喜欢被内射,嗯?” 邱明月应不出话来。 双手被周诉温柔地拿开,他眼神沉沉,微光潋滟,用无声的深情抚慰她的羞耻,表达他的兴奋,缠绵的湿吻,重重地抽送了几下,再一次将滚烫的精液灌进穴腔内。 意志涣散间,邱明月模模糊糊地听见周诉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什么,她环住他的脖子,再度将唇送上去。 于是余下的国庆假期就如此荒淫无度地度过了。 一开始周诉的时间还不是很长,邱明月悟到了之后,稍微挑逗他一下,两人就能差不多同时到达高潮。 但很快周诉就变得得心应手,在卧室、客厅、厨房、浴室甚至阳台,她被周诉翻来覆去地操弄,房间似乎都变成了野兽的巢穴,处处留下了交配的气息与痕迹。 时间越来越久,花样也越来越多,她都高潮好几次了,他还没射出来,只有哭求才能够让他宽容似的释放,而积压久了的精液量厚重,冲击到内壁又带来了一次痉挛高潮。 斯文总监、男喘博主、纯情处男……无数个原本觉得割裂的周诉的身份与印象,在一次次性爱中融合成了一体: 他其实算是埋头苦干型,动情到深处更是行动大于言语,邱明月被他撞得也只有断断续续的呻吟,但周诉又特别具有服务意识,体贴的前戏和后戏不说,在做的时候,总能在不经意间开发挖掘到她的敏感点和小心思,用冷清的声线说调情的话,简简单单就将她的生理和心理体验掌握其中。 床品即人品,邱明月信了。 一日傍晚她又被周诉压倒做上了的时候,赵曦歌打来了电话。 邱明月顾不上她,但鉴于深知赵曦歌打电话一定要打通的强势,她不得不叫周诉停下来。 周诉没停,频率慢了些,但更重地顶磨到了深处,他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