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清醒了过来, 随即翻到前面认真地阅读了起来。 但很快他便发现,以他这两年来学到的物理知识,根本无法理解其中的信息。 那段看似有用的信息更像是一个研究员写下的日记,其中的内容大致是这么写的: 我们发现了带正电的电子,他的能级居然是负值,这是违反常识的,一定是哪里出现了错误......我和李都无法理解研究中发生的一切,但我们只能继续下去......这个世界上存在反粒子,那么一定存在反物质。如果存在反物质,那么是否存在一个由反物质构成的世界?......太不可思议了.......我们不应该继续这个项目的,我想要停下它,但是来不及了...... 柳暮云用晚上睡觉前的时间坐在自己的床上皱着眉研究了很久,整个报告夹杂着大量的学术用语以及日常用语,让人看起来非常摸不着头脑。 在报告的后半段还有大量的删减以及空白,没有删减的部分除了一些不明所以的内容后,出现次数最多的便是湮灭一词。 柳暮云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他把这篇报告打包全数发给了周乾明,在等他徒弟回信的时候他又去星网上大致了解了一下相关的信息。 什么电子、能级等一些最基础的知识他已经来不及学习了,只能捡着最要紧的内容看。 柳暮云眉头紧缩,以前所未有的探寻精神在星网上看了半晌,终于,咋u他徒弟回复他的前一秒,他大概搞清楚了反物质和湮灭之间的关系。 大概就是反物质和物质碰撞后,两者会共同消失,并且释放出百分之百的能量。 问题是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 这边柳暮云刚搞清楚,那边周乾明便发来了一句:这是什么东西? 柳暮云诚实地回道:我也看不懂,但应该是相关的内容。 柳暮云在修真界的时候长于炼器,他都看不懂,周乾明便更看不懂了。 但周乾明思考了片刻突然想到了一个注意,他立马回复道:那我明天拿去给那只雌虫看一眼吧,说不定他能看明白呢。 柳暮云没想到还有这个办法,闻言欣然同意。 暂时解决完了正事,周乾明的心思没一会儿便向不那么正经的地方歪了过去:师尊,您还难受吗? 这个难受指的肯定不是心理上的难受,柳暮云一眼就看出来他想问什么。 见状他原本打字的手一顿,抿着下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原本谈论正事时的冷淡表情也变得鲜活了几分。 但是柳暮云又不太想让周乾明得寸进尺,于是他便快速回道:已经好了。 那便好,周乾明立马顺杆子往上爬,我下次一定注意,不会再这么毛手毛脚了。 柳暮云见他颇有些详细讲述自己下次准备怎么样进步的意思,再绷不住了,羞恼道:知道了,我准备休息了。 周乾明还没开始展露手脚便被他师尊给打断了,颇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委屈。 实际上这不过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从柳暮云回到军部算起,到今天为止刚好两天,他却收获了比以往两年加起来都多的注目礼。 往日里别说直视他了,军部那些新兵老兵看见他就跟耗子看见猫一样,侧目用余光看他都不怎么敢。 然而这两天却不一样,无论柳暮云走到哪里,总有军雌大着胆子朝他看,甚至在食堂这些休息的地方,一些聚堆的军雌还敢在背后悄悄地议论他。 你听说么? 听说什么? 就那边,喏,那位的事。 哦柳上校和他雄主是吧,听说了听说了。害,这事现在谁不知道啊。 嘘,小声点,别让他听见了。 听见又怎么了,他们俩都敢在军部门口那啥了,还会顾忌我们说这事? 也是......不过你还真别说,柳上校面上看着冷冷清清的,没想到居然这么......真是不可貌相啊! 柳上校对着我们肯定冷脸啊,回去之后对着他雄主肯定又是另外一幅表情了,你真是不懂,我们这帮子大老粗跟人家家里那个娇花雄子能比吗? 柳暮云就坐在离这两只翻闲话的雌虫不远的地方,他们俩的讨论自然也全数落在了他的耳朵里。 原本柳暮云听着还颇有些不自在,尤其是当周围的虫听见那两只虫的聊天内容后也把目光投向了他之后,他更是有了直接回办公室的冲动。 然而当他听到这两只虫最后居然用娇花来形容周乾明后,柳暮云一口水差点呛着自己,方才那点不自在也全被娇花一词给冲的只剩下震惊了。 自那次以后,柳暮云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听见这群虫对自己的评价,他空闲的时间都忙着扒拉信息库,也没空理这帮虫,两天积累下来的情绪,最终只能发泄到周乾明这个罪魁祸首身上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