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静嘉胡乱点点头,那边正好喊她拍戏,便说了句,“我去拍戏了。” 看着叶静嘉落荒而逃,本以为她变了,没想到还是这样抵触。想到电话那头阿姨的殷殷期盼,她心里希望叶静嘉能长大。 晚,叶静嘉避无可避,鼓足勇气拨通了电话。 母亲的声音很温暖却又小心翼翼,“嘉嘉,在剧组过的好吗?” “挺好的。”她握着手机,不知为何,心扑通扑通的,说不出的烦躁,“我,我想请假。” 那边立刻叠声答应,“好好好,你喜欢拍戏拍戏。” 说了没两句便挂断电话,叶静嘉长舒了一口气,也不知是因为解决了学校的事情,还是因为电话那头的陌生母亲。 电话彼端,叶母坐在沙发支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神色落寞与悲伤。 这日,唐爱国带着袁自强出门,留下张祥看家,拍一些小场面,许多没有戏份的演员便缩在宾馆乘凉。 或一个人补眠,或三五成群嬉笑聊天,更有活泛的打起了扑克牌,也算是休闲放松。 “小叶,那边打扑克,你去不去?”因顾湘君被叫走,独自一人留在宾馆的小叶在韩一白眼里显得更外可怜。 叶静嘉摇摇头:“不去了。”随后挥动手的台词本,颇为无奈的说,“背台词呀。”前几天,导演加了几场戏给叶静嘉,不少人为此还眼红呢! 韩一白见状也不强求,只说要是无聊去他屋里一起玩,又告诉她晚记得下去领饭便走了。 清净下来的叶静嘉,一背是几个小时,心越发感受到优秀导演的品质,加的几场戏看似简单,但德音的人生脉络瞬间完整起来,有始有终。 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她心喜悦。 直到肚子咕咕直叫,抬头一看,原来到饭点。 叶静嘉不得已抬腿走出房间,经过韩一白房间时,里面一片喧闹。 真是年轻,遥想当年,她也是这样活泼的。 忍不住笑了一下,正想走,听里面嗤笑一声:“冯青黛,玩儿不起算了!发什么脾气。” 她不觉停下脚步,向屋里望去。只见屋内有十来个人,有两摊扑克堆。 冯青黛与孙玉如一坐一站,一个笑带刺,一个冷若冰霜,势同水火,脸却都有马克笔的痕迹,只不过一多一少。 原来,打牌还有些添头,倒也不是什么金银珠宝,而是在脸画画,看起来也是有几分意思。 大家都是演员,正是拍戏期间,脸面最重要。 哪怕对方输了,赢家也不过随手轻画一笔,牌技差的哪怕输得多,一轮一轮下来,顶破天被一笔笔组成了个小猫小狗,倒也显得可爱至极。 毕竟凑在一起,玩牌是幌子,沟通感情是真。 可到了孙玉如,不知怎的,居然恶狠狠的在冯青黛脸使劲涂色。 不单如此,还对着眼睛附近狂画,是何目的,简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冯青黛挥开她的手便要去洗,孙玉如不肯,更出言讽刺,冯青黛不肯忍气吞声。你来我往,言辞激烈,渐渐争执到了戏份问题,这这才僵持不下。 围观的演员纷纷劝起来,更有人直接说快饭点了,不玩了。 本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虞思语猛地来了一句,“冯姐,不过是个小游戏,大家都玩儿,你不肯认输,你也太小气了吧。” 冯青黛侧脸看向虞思语,冰凉凉的看向她,“你说什么。” 看着冯青黛半张脸都黑不溜秋的,虞思语无辜的嘟嘟嘴,“大家都画了呀。”说完,又加了一句:“难道冯姐是女主角,吃饭有特权,玩游戏也有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