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神色疯狂,意意,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你不是说我们是朋友吗? 骗子,都是骗子。 她的脚如踩在棉花上,步伐虚浮,进了房间。 顾凌躺在床上,四肢被她绑的紧紧的,动弹不得,仍处于昏迷的状态。 三天过去了,顾凌并没有像其他被咬的人一样变成丧尸。 但他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浑身皮肤发红,烫的能煮熟鸡蛋。 乔雨对他这种情况手足无措,只能守着他,日夜祈祷,期望能有奇迹发生。 她给自己倒了杯水,咕咚咕咚喝完后,跟还在昏迷状态的顾凌诉起了苦。 “顾凌,意意还是不肯开门。她怎么能这么狠心,眼睁睁地看着你去死。” “我知道她在家的,前两天晚上,我还看到她家有手电筒的光。” “她家门口装着摄像头,肯定能看到我去求救了。她太坏了,怎么能这么坏……” 话说到最后,多了几分埋怨,甚至是怨毒。 监控画面的另一头,秦湛十分遗憾。 又让人给跑了! 很快,他又露出了一个极天真的笑容。 下次先让它们去门口堵着,看她还能躲到哪里去。 他跳下了椅子,回到了沙发上。 “这么快看完雨了?” 秦湛靠在她身上,盖紧了小毯子,嘟囔道:“不好玩。” “想玩雨的话,就去院子里。” “意意,你不懂。” 秦意意看着身边这小孩,说话语气老气横秋的,有些好笑,“看电视吧,你来的正是时候,凶手马上就要揭晓了。” …… 山村,暴雨夜。 年久失修的窗户被狂风吹得拍打个不停,窗帘被雨淋了个半湿。 神情憔悴,精神萎靡的罗心抚爬了起来,从床头柜上摸出手电筒,准备去关窗户。 手电筒一打开,罗心抚就惊声尖叫起来。 她用手电筒照到了一个人,穿着黑色 的雨衣,雨水还不断滴答滴答的往下滴,正目光沉沉地看着自己。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的房间,又看了她多久,更不知道是人还是鬼。 罗心抚一下子跌坐在了床上,脸色惨白,手却很稳,慢慢地摸向了那把藏在枕头底下的刀。 那黑衣人上前了一步,“别害怕,我不是坏人。” 女孩浑身颤抖着,“别过来,你别过来。”一副柔柔弱弱,手无缚鸡之力的模样。 “只要你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我就离开这里。” “好,”女孩头点的飞快,如小鸡啄米,“你问吧,”又弱弱地道,“你能不能把门关上,我好冷。” 那黑衣人转身就去关窗户。 说时迟那时快,女孩突然暴起,对着那男人就是一刀。 那男人避之不及,那刀被深深地扎进了后背。 罗心抚咬咬牙,拔出刀还想去抹那男人的脖子。 手却如同遭了电击,突然一麻,手里的刀应声掉到了地上。 男人捂着血流如注的伤口,错愕,“你?” 罗心抚跌坐在地上,冷笑道:“难道我要坐以待毙,任你宰割吗?” “我真的不会对你做什么。”男人苦笑。 罗心抚头一横,“别废话了,要杀要剐随便你。” 男人为了防止再出什么变故,找了个绳子把罗心抚绑了起来,又给自己上了点药,草草处理了肩膀上的伤口。 他这才居高临下地看向罗心抚,问:“乔雨去哪里了?” 罗心抚讥讽,“又是为了乔雨,不知道她给你们下了什么迷魂汤。让你们这些男人一个个失了智一样,心甘情愿为她送命。我的男朋友是一个傻子,为她送了命。顾凌也是个傻子,听说都被戴绿帽子了。见到乔雨,那个婊子流几滴猫泪,就愿意带她走了。” 男人眉头紧皱,“好好说话。” “你又是乔雨的什么人?” 这个男人正是商州,这几日大雨连绵,原本一天的路程,他硬是足足开了两天才到这里。 陆家村住户分散,大多数家里都囤了粮食,家门口还有水井,暂时不愁吃喝,活下来的村民不少。 一到陆家村,他就闯了几户村民家,打听到了从北城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