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上下都被留了印子的许尤夕把昨夜遭受的一切怪在言易甚不注意喝了那杯酒上。 她是被言易甚抱着用手按着小肚子排出精液的。 排了好久,她记得她靠在他身上睡着了,醒来就见他还在按自己肚子排精。 “射太深了。”她听见他那么说的。 许尤夕太困太累,她很快就靠着他再次睡着了。 第二天她睡醒,自己蜷缩在言易甚怀抱中,她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却被他双臂一环抱得紧紧。 “小羊乖乖睡觉…”他说。 许尤夕瞬间乖巧,因为她的脑中出现了昨晚做的最后一次,她被操得咩咩叫,言易甚问她既然是只母羊为什么没有羊奶。 “咩呀…我是只弱小的小羊…产不了奶…除非我生小羊呀…” 记忆越往脑子里钻许尤夕越是羞到想死。 她想抬腿踹一脚言易甚,都怪他,怪他不守信用,明明说过是最后一次,却还是拉着她继续要了几次。 黏腻酸胀的情绪萦绕在心间,许尤夕抬头看着言易甚的睡颜。 眉骨、山根都生得很好,很高挺但又不是过分的尖锐,是攻击性很适当的俊美。 无所事事的许尤夕想到这是另她一见钟情的脸。 言易甚生得极好,直到现在,她也没有见过比言易甚还好看的人。看好文请到:9 5 7c.c om 她想完这一环,又去想现在算是怎么一回事。 因为她不想言易甚中招影响了自己,所以她选择和他去酒店,愿意和他上床。 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所以她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在言易甚醒来前她这么想的。 言易甚睁开了眼睛,就和盯着他看的许尤夕对视。 许尤夕呆住了,两人对视了不止一分钟。 是言易甚主动埋下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挺能睡啊,烛烛我都给送学校去了。”言易甚这么说着,抽出胳膊支起头,带点俯视地看着身旁的她。 许尤夕想她睡得久还不是因为他,所以她没理,打算下床洗漱。 可是倒霉了,衣服可以捡地上的裙子穿,前提却是她的腿和腰有力气让她动作。 她的脚才踩到实地,就直接摔地上了。 言易甚见她摔了从床上起来,他把她抱起来,带进了洗漱间。 “怪我没有控制住。”言易甚说着,许尤夕正在给自己挤牙膏刷牙。 她就有些不悦地看了镜子里的他一眼。 等到她洗漱好了,言易甚又把她抱回床上。 这种行动靠他的感觉不是很好,许尤夕想要自己来,可是她连站稳都勉强,下体的不适感还是很强。 估计还要恢复一段时间。 不会影响拍戏吧? 许尤夕想到这个可能,看着昨晚欺负她欺负了一晚上的言易甚就生气委屈。 她把亏吃透了。 言易甚拿给她早上就送来的衣服时,他坚持要亲手给她穿。 许尤夕拒绝不了,只能让他给自己穿衣服。 不知道言易甚受了什么启发。 他拿的那件小衣服也是一件小肚兜。 珠白色,有粉荷花刺绣,看着就质感不错,和她那件有得一拼。 可这不是重点。 为什么要穿这个…… 她没得选,只能让他给自己穿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