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南月没有落入自己的圈套,詹悦只好真的找来阿祝帮忙钻研推拿。南月特意来观摩了几次,确保詹悦有好好地隔着衣服并没有乱摸才稍微放心了一点。 只是过了没半个月,阿祝突然前来请辞,说近日夜观星象,正是下山闯荡的好时机。詹悦惊讶她居然还会观星,结果阿祝说她学过一阵子,大概就是她学了这一个月的医术程度。詹悦哑口无言,最后只得干巴巴地祝愿她一路顺利之类的话。 少了钻研的小助手,詹悦又动了邀请南月的心思。 接近黄昏的时分,詹悦见大庭院中还没有聚集人群便往南月的寝所走去。 偷窥了那么多次,她还是首次光明正大地走进南月的地方。 庭院里没有人,房间门倒是紧闭着。詹悦大步跨上前,轻轻地敲门。房内传来南月邀请入内的声音,詹悦心里一喜,推开属于她闺房的门。 南月正坐在书案前,低头书写着什么,嘴角含笑,只是那笑意在抬起头看见詹悦的瞬间便收起:“詹医师找上门来有何贵干?” 南月不像其他人那般给几分薄面,喊她“詹师姐”或“詹师妹”,只愿称呼“詹医师”,偶尔还语带嘲讽。 “不知道月师妹是否听闻了阿祝师妹下山闯荡的消息?”詹悦也不进房,只在门边问道。 她知道南月对她还有很高的戒备,没有必要去引起厌恶。 “嗯,阿祝来跟我提过。”南月吹了吹纸张,看似已书写完毕,可她咬着嘴角犹豫片刻,最后又添了两句。 詹悦看她真正停笔后才继续:“所以我少了一个小助手。” “嗯,然后?”南月托着腮,似乎在检查并欣赏一番自己的杰作。 如果要詹悦猜的话,她一定会猜那是写给夜承影的,就是不知道是一般的信还是情书。 “我想再邀请月师妹来当我的助手。” “我已经拒绝过了。你有那么多学生,没有必要找我。” “我还是偏好找熟悉的身体。” 此话一出,南月脸色大变,抛下纸张快步走上前,先往詹悦身后仔细检查一番,确保没有人经过后才松了一口气。 “你要是再乱说话,我就一剑杀了你!”南月恶狠狠地低声威胁道。 詹悦没有被吓到,反而被她这幅着急的模样逗笑。 虽然几乎每次见面她都会威胁杀了自己,但除了第一次“解毒”后是真的起了杀意之外,其他时候她都只是说一说罢了。也因此,詹悦认定南月是一个心软的人,毕竟真正会动手的人都不会浪费唇舌威胁,例如:夜承影。 “我可没有乱说话,月师妹的身体我自认是很熟悉的。” “你不要想威胁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