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 陈最的目光让她觉得自己好像被他死死钉在了床上一样,想有点什么打破这样的氛围,忍不住动了动腰肢,微小的动作还是牵动了躺下后仍旧高耸的雪乳,乳波漾漾似水,她开口喊他:“……陈最——嗯。” “嘘,别动。”陈最说,指腹抵着纸巾,开始缓缓在她的唇上擦拭,声音很轻,“都弄脏了。” 少年的动作从轻柔开始一点点加重,到后面甚至有些失控,用手指在她的唇间碾动。 “唔嗯……嘬嘬……嗯……” 陈最的眼神有些许失焦,女孩子甜软的声音和自己性器的涨痛让他想狠狠地进入些什么。 直到拇指轻微撬开她的齿关,顾声笙不小心咬了他一下,刺痛感才唤回他的神志。 陈最猛地直起身,平躺在他床上的女孩子仿佛被欺负狠了一般,眼神水盈盈的,脸颊薄红,微张的唇瓣被他揉弄得有些红肿。 “抱歉。”陈最深呼吸,转过身去,将手里已经裂开的纸巾扔进垃圾桶里,“快回去了。” “……我明天来拿盘子。”顾声笙愣愣地坐起身,拉了拉掉下去的衣服,“记得洗干净哦。” 她甚至没有听完陈最后面嗯的那一声,逃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里。 顾父顾母都不在客厅,没有人发现她的异样。 回屋锁上房门,顾声笙便掀开被子将自己埋了进去。 她湿了。 明明陈最只是好心帮她擦掉沾到的奶渍而已,她只是被他的手指揉了几下唇,私处便已经泥泞成了一片。 花穴深处更是酥痒开来,钻到了全身。 在被子里缓了几分钟,丝毫不见缓解的迹象,埋藏在深处的渴望让她想起了在衣柜里的那条裤子,少年裆处的轮廓就这样赤裸地在她的思绪里扎根。 她实在是忍不住了。 翻过身来,平躺在床上,犹犹豫豫地伸手进了内裤里。 纤细的手指沿着光滑的私处向下深入,滑入柔软的缝隙时,沾了满指的滑腻。 “嗯……” 看过的视频让她精准的找到了自己的阴蒂,被蜜液润滑过的手指在那一点上打着圈,直白的刺激让顾声笙情不自禁地将双腿曲起,打得更开。 “……好舒服嗯……” 黑暗的卧室里渐渐响起细微的水声,滋滋的毫无节奏,伴着女孩子刻意压低声音的低喘呻吟,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焦急。 “……嗯……嘬嘬好大……嗯” 顾声笙闭着眼睛,脑海里想象的是梦里梦过的陈最的性器。 两指并拢在阴蒂上揉弄得越来越快,快感在身体里蔓延地越来越开。 她想象着陈最正握着鸡巴蹭在自己的阴户上,滚圆硕大的龟头死死抵着阴蒂揉弄,绵绵密密地快感升腾,让幻想仿佛变得越来越真—— 倏地,白光划过,尖锐窒息的快感从私处陡然窜到大脑皮层,棠栗双眼舒服到目光迷离,微张着唇长长叹了一声,腰肢绷紧僵硬,花穴剧烈的收缩蠕动着,从深处喷出一股微烫的水渍。 内裤湿透,在浅粉的床单上晕染出一片深色。 高潮好难缓过神。 顾声笙觉得自己好像小死了一回那样。 交迭着腿,她翻过身,将手伸到枕头下压着,腰肢不由自主地塌下,向后翘着臀,释放过后的私处仿佛还没有吃饱一样,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从后而入。 她情不自禁地,一下又一下地夹着逼,高潮后的余韵缓缓绵延。 宁柠说的没错呢,顾声笙想,她舒服死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