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很是诚恳:“曾祖父所言极是,只是我与念念这般情谊,曾祖父唤我一声小时就是了。” 小时? 就算拾柳是秦时的属下,此时也有些无言以对,他从不知道自家主人这般不要脸的。 翠鸟飞到拾柳的手心上,做了个晕倒的姿势,怪不得她现在还没寻到公鸟生蛋,不说旁的,就说这种睁着眼睛说胡话的本事,她都没学会,主人不愧是主人,在脸皮方面也是第一的。 苏念眼中倒是满心的感动,她知道秦时此般放下脸面为的是什么,正因为知道,才更情根深种。 秦时丝毫没有大能的架子:“虽然为了方便,有些时候辈分都是各论各的,只是三位都是念念的家人长辈,若是再各论各的就有些太过生疏,我是想与念念结魂契的,再加上我上面也没长辈,自然是我跟着念念的辈分来。” 苏祖母很想问一句,你上面为什么没有长辈,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可是她也不是那般蛮不讲理之人,若不是秦时对孙女是真的的,他们何德何能让秦时这般大能对他们讨好恭敬,再看孙女的神色,只能捏着鼻子认下了。 苏祖父看起来严肃,性子上是最宠孩子的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自己的生活自己决定就是了。 苏曾祖父正色道:“只希望千百年后,你依旧记得今日的话与对念念的情谊。” 秦时正色道:“曾祖父放心,我历经百世,念念是我唯一倾心放弃所有也想要娶得人。” 苏念偷偷把自己的手塞进秦时的手中,看着三位长辈说道:“曾祖父、祖父、祖母你们放心,我们会好好的。” 在苏念一家人甜甜蜜蜜的时候,苏家主宅却不太好了。 秦时也是个狡猾的,他带着玄霖和涟漪离开了,却特意留下了两枚废土的通行令,再加上最先的那一枚,等于苏家手中有了三枚通行令牌。 当初苏念和秦时在灵舟上就悄无声息的离开,如今在苏家老宅也是能这般不惊动任何人离开,倒是让他们心中更加戒备,却也觉得秦时和苏念绝非常人,这般一来,在苏家人眼中也坐实了他们的废土使者的身份。 眼下的情况苏家家主也没时间去炼器房了,毕竟炼器不是一时半会能成功的,眼下最重要的是废土之事。 在苏家家主和诸位长老商量废土事情的时候,苏景玉也寻了母亲:“母亲,我想用那枚丹药。” 苏夫人知道儿子口中的丹药正是洗去灵根的那枚,只是她难免有些犹豫:“万一是假的呢?” 苏景玉也有苏家人不顾一切的执着:“儿子愿赌一把,像是在灵舟上苏景义不也赌了一把吗?如果儿子资质上不能超过苏景义,怕是这苏家再无儿子的位置了。” 苏夫人知道苏景玉并非危言耸听,沉声道:“你父亲他们正在商量去废土之事,那两位使者手中还有七枚令牌,想来是去其他几家了,苏家如今想抢占先机,就要先一步冒险。” 苏景玉也知道,压低声音问道:“母亲,要不要给外祖父提个醒?” 他口中的外祖父自然是苏夫人的亲生父亲,公西家家主。 苏景玉虽然是苏家的子嗣,可是和外祖家关系一直不错,更何况他心知肚明,如果没有外祖家,怕是苏景义早就成为苏家少主了,比起苏景义,公西家家主自然希望下一任苏家家主有公西家的血脉。 苏夫人拍了拍苏景玉的肩膀,说道:“我有分寸。” 苏景玉果然不再多言,他到底是苏家人,让他提出分给公西家一枚令牌是不可能的,但是告诉公西家一声,他还是做的到。 苏夫人能得儿子这一句话已是高兴,却不会表现出来,只是说道:“丹药的事情我与你父亲商量一番,毕竟还需要一人引导。” 因为苏念和秦时表现的太过深不可测,他们此时对于丹药的事情已经信了六七分,虽然只有六七分,也足够他们赌上一把了。 对于废土的神秘,苏家家主不可能不动心,只是让谁去就是一个问题了,必须要忠于苏家,而且不能对他造成威胁的。 不仅苏家家主有私心,就是几位长老同样如此,毕竟他们心中都有所求的。 如此一来反而没商量出个人选来,晚上休息的时候,苏夫人就与丈夫提了丹药的事情。 苏家家主心中却另有打算,只是说道:“这般太过冒险,你我就玉儿一个儿子,我本是想着先让人进废土,确定一下真伪,是不是真的没有隐患再决定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