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轻人的体内。” 正自寻思间,一股腥风再次扑来,月凡心念电闪,探手从怀中摸出一只巴掌大的木鱼,立于胸前,口中念念有词,挥起木槌敲向木鱼,敲击声中,从木鱼上发出一道金色的“卍”字,直击那条碧蛇。 碧蛇痛吼一声,重重摔在地下,血口一张,从口中飞出一个绝美的绿发女子,随着一阵娇媚的长笑,流矢般窜如林中,瞬间消失不见。 那女孩拉着那少年走到月凡身前,拜倒在地,道:“多谢师傅舍命相救。”月凡将二人拉起,微笑道:“快起来,快起来。”走到那年轻人尸体跟前,看那年轻人的惨状,只见胸口稀烂露骨,心脏已然不见,似是被利爪生生挖去一般。 饶是月凡行走江湖数十年,见多识广,这时也不禁暗暗心惊,一阵翻胃,只想呕吐,突觉头晕目眩站立不稳,几欲倒下,那两少年大惊,忙扶他坐下,惊问:“大师,您怎么了。” 月凡盘腿坐下,面现痛苦之色,微微道:“不要紧,我只是受了点内伤,稍微调息一下就没事了。”说着,微微闭上了双目。 约莫过了一个多时辰,月凡慢慢挣开双眼,看到眼前情景,面色顿时为之一变。只见四周已围上了几十个官兵,而那两个少年已被这些官兵五花大绑捆在了一旁。 原来在他运功疗伤时,有人路过发现了那年轻人的尸体,于是向官府报了案。官府随即调派五十名捕役赶来探查现场。这些捕役一来,见尸体旁边的和尚身上粘有血污,而那两个少年衣着凌乱似有打斗的痕迹,于是理所当然的把这三人当作了凶手。 那两少年担心这些捕役打扰了月凡疗伤,阻挠众捕役未果,和这些捕役斗了起来。这些捕役仅会些普通拳脚,又有些蛮力,没有什么真正的武功,但谢氏姐弟的武功也实在太低,终究被抓,恰在此时月凡醒了过来。 月凡站起身子,一个捕快模样的人走到他面前,向月凡上下打量一番,冷冷的道:“我说和尚,你一个出家人,青天白日在此凶惨杀人,还挖出人心。你还有什么话说?” 月凡躬身双手合十道:“此人并非贫僧所伤,他是死于蛇妖之手。” 那捕快冷笑道:“哼!不是你所杀,是死于妖怪之手?”月凡微微一笑道:“出家人不打诳语。”那捕快道:“你是否与这个人打斗过?”月凡道:“贫僧见这个人抓了那两个小孩,为了将那他二人救下。但这人却张口吐出一妖怪,……” “够了”那捕快怒喝一声,打断了他的话,心道:“你这和尚要骗我,也应该编个像样的故事才对,什么这人却张口吐出一妖怪…’。你真拿我当成三岁的小孩子了。”在地上踱步两圈,满面通红,抬起右臂指着月凡的鼻子,刚想说什么,这时被捆在一边的女孩截道:“他确实不是我们杀的,是一个绿色的蛇妖,从他嘴里出来的。” 那捕快更怒,道“就是因为有你们这些无法无天的凶残之徒,才使本地惨案接二连三的发生。我看西湖湖畔谢家被烧成平地,全家无一人幸免,这一案,也与你们脱不了干系。来啊!将这和尚给我拿下!”众捕役齐喝“有”,兜起绳索向月凡当头套去。 那边被绑住的两个少年听那捕快说“西湖湖畔谢家被烧成平地,全家无一人幸免”,先是一呆,那男孩喝道:“你胡说?” 那捕快冷笑道:“哼哼,把你带回去,一审就知道这些案子跟你们有没有关系了!” 月凡见状眉头紧皱,许多疑团,齐涌脑际,情知与这些不通江湖事物的捕役多说无益,抬起巨手,将众捕役一一点倒,挥刀斩断捆缚在那两少年身上的绳索,携二人跃起逃去,只留下喝骂连连的众捕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