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此说,心道:“她不顾危险,救我性命。她既然如此喜欢此物,我便送她何妨。”便将那两瓶复合胶取出,说道:“你若是喜欢,那便送了给你吧!” 英姿接过那两瓶药,犹有不信的道:“你真肯送我?”谢凛儿道:“你都已经救了我一命,区区两瓶药又有何妨?” “你仇家那么多,说不定哪天还会受伤,还是留着这两瓶药到时救你自已吧!再说了,看你方才治伤的样子,我便是真受伤了,也不敢用这药。”英姿看了看那两瓶药,又塞回了他的手里。 谢凛儿听她如此说,只好把药收回怀里,正想站起身来,谁知方一用力,却觉的脚腕还是剧痛无比,只得又坐了下来。英姿见状,忙道:“怎么了。”谢凛儿道:“想是我伤的太重,复合胶虽将皮肉复原,但里面却还未完全痊愈。”英姿把他架起来,指着那边一处小村落,道:“我们到那村里去歇歇吧?” 二人到了村口,但见这个村子也就仅仅二十多户人家,并且大多均是房屋破落,栅墙倒塌,院内泥垢碎砖烂柴,杂乱不堪,好似已长久无人居住。 “想必这村子里的人都逃难去了,所以没有人居住了。”谢凛儿游目四顾,说道。 正说着,忽见一个院子里站着一个老头,二人便走了过去。到了院门口,英姿向那老头道:“老伯,能否让我们进去歇歇脚?” 那老头骨瘦如柴,牙齿也几乎掉光,一双无神的眼睛深陷了下去,浑身的衣衫已破烂的无法再补。这老头拄着一根木棍,蹒跚的走过来,道:“你们进来吧!”他这小院非但没有门,就连周边的土墙,经过长久的风雨冲刷腐蚀,已不足二尺高。 二人听老头如此说,便走了进去,但见院内正房是四间土屋。土屋极尽陈旧破败,墙壁与院墙差不多,满是鼠窝般的窟窿,门窗非但油漆脱落,而且经过长久的风化雨蚀已成朽木。 那老头向屋内喊道:“燕子,有客人来了,快搬两个凳子来。”只听屋里一个女孩的声音,道:“来了。”接着走出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儿。这女孩蓬头垢面,皮肤黝黑,指甲里也攒满了黑泥,不过从面孔轮廓来看,并不甚丑。 这个叫燕子的姑娘搬出两张破旧的凳子,放到谢凛儿和英姿面前,转身回屋去了。 英姿嫌凳子太破,不想坐,只扶谢凛儿坐了。谢凛儿一坐上去,凳子不停的发出吱扭之声,原来凳子已完全松动。 那老头道:“两位见笑了,家里没有什么东西可招待两位的,两位若不嫌弃小处破旧,想待多久,都随二位。” 谢凛儿道:“老伯不要这样说,我们前来打挠,已觉心中难安,您又何必客气。”那老头不再说话。谢凛儿道:“不知老伯如何称呼?”那老头道:“老汉姓薛。”谢凛儿道:“薛老伯,这村里怎么都没有人了? 这时那叫燕子的姑娘,端着三杯水来,放到院内的一个木桌上,然后将木桌移到三人面前,又回屋去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