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自己又将自己适才所说的话,又说了一遍。林康又让其口出此间的天籁之声。这怪物依言施为,果然自他口中发出了虫鸣清风,枝叶相交的合奏之乐。在场之人无不啧啧称奇。 林康道:“此绝技举世无双,若能将此人留在本教,日后必有大用。” 谢凛儿心想:“这要看人家是否自愿,若是迫其加入,这与理不合。”故此心里颇不以为然,但碍于林康的面子,不好立时予以反对,寻思待过两日,再向林康讨得解药,放走二人,向鬼姥姥二人道:“那就暂且屈留二位前辈大驾,随我们奔波两日。” 鬼姥姥和口技公子二人不敢不应,只得应承。一路上,谢凛儿对他们颇为尊重。这二怪形貌极为丑怪,平日只居于深山或陋室,只有在夜间才出来一游,过着老鼠一般的日子。这时见谢凛儿以教皇之尊,对自己如此尊重,心里自是感激万分。 再说凤舞被董大千的五毒伞毒倒,其实从宫里架出来时,就已醒转,只因浑身泛力,难以驭翅脱身,故此假意中毒未醒,直至被白杨下入地牢。虽是地牢,但牢室俱用花岗岩砌成,摆设着石床、石桌、石椅,并打扫的非常整洁,室外的墙壁上,能装灯火的地方,尽燃着火把,将甬道和牢室,照得浑如白昼一般明亮。 凤舞暗一运功,原来所中的毒是百日软筋散,心下暗喜:“此毒还难不住我。”当下盘膝运气,将毒逼出。忽听铁门“铛啷啷”一阵响,但听脚步声响,向他的牢室走了过来。凤舞连忙倒在床上,假装昏迷。 少顷,那脚步声果然在他的牢室前停下,但听一个稚嫩的声音道:“这个犯人敢打劫我,将这个牢门给我打开,我要审审他。”但听另一人为难道:“这个人可是要犯,陛下您无权私自见他。” 凤舞迷起眼睛一瞧,见来人是白日被谢雪痕劫持的娇娜王国的国王。 娇娜国王听狱长不让他审问,吼道:“我堂堂一国国王,你竟说我无权,你以为咱们娇娜王国就只有白杨当家么?你小心我一句话,就让你卷铺盖回家!”那监狱长道:“不是,我只是担心这个人太过凶悍,会伤了陛下的玉体。” 娇娜国王笑道:“笑话,要不是我昨个有些拉肚子,又怎会败在那小妞的手里?” 那狱长看凤舞倒在床上一动不动,心想:“此人反正已然昏迷,小国王进去看他一眼,也不会有什么大事。”于是向国王道:“陛下既然好奇心重,我就让陛下进去瞧瞧,但望陛下莫要传出去才好。”娇娜国王道:“谁说我好奇心重了?”典狱长点着头,命人将牢室打开,一步不离的随着小国王走了进去。 行至凤舞的床边,小国王道:“你还没睡醒么?”那典狱长大吃一惊,连忙将手指竖在唇边,向国王挤眉弄眼,示意他噤声,道:“你可千万莫要将他叫醒了。”话音未落,凤舞身影一闪,同时出指如电,只在刹那间,便将典狱长连国王的几大要穴点了个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