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来。就在这刻许工夫,便见一个捕快带着二十多个衙役快步奔至,将唐翃围了起来。秦海天、唐羿、唐翀见外面乱了,忙会了帐,上前拉住唐翃便走。众衙役哪里肯依,那捕快一声吆喝,彼此都动了手。 唐翃取出五枚柳叶镖,一扬手向迫近身的三个衙役射去,但这三枚镖一脱手,她便觉出手上有一股极强的吸力,三枚毒镖斜斜地,朝西面一座酒楼上飞去。随后便见秦海天的长剑,还有唐羿和唐翀的蒺藜,也跟着一齐向同样的地方飞了过去。 唐羿四人大吃一惊,那座酒楼离着他们有十数丈,他们自忖以他们的武功,能这般隔空取物,将他们的兵刃暗器夺去,这般高人,实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这时既丢了兵刃,只得徒手相博,但忽觉暗中有一股大力,牵制着他们,他们每出一招,费力之极,是以出招变的极慢。片刻工夫,便被众衙役挨个拿住,用铁链锁了个结实,带回衙内。 英化只将起因向谢凛儿说了,具体他们打斗时的情形,自是不知。 谢凛儿心里暗暗纳罕,坐了一阵,说道:“打挠多时了,我二人这就告辞。英兄日后倘若遇上什么难对付的人,尽管知会小弟一声,小弟定当效犬马之劳,只是不要客气才是。” 英化道:“我有难处,首先想到的自然是谢兄。唉,承蒙二位赐顾,我本当款待才是,只是我是个穷官,诚恐招待不周,并非不想挽留二位。” 谢凛儿笑道:“英兄如此说,实是太见外了。我二人也确实身系要事,实不敢在此多留。”与英化道过别,谢凛儿背着魔文,径回飞碧崖。 到了家里,魔文向谢凛儿道:“这英郊的弟弟,确实有些非同一般,尤其是跟英郊不一样。”谢凛儿喝了口茶,说道:“他是个正人君子,英郊是个坏蛋,当然不一样了。” 魔文道:“看得出,他是个刚直的人,但我说的不是这个。我不知为什么,这个英化让我有些害怕,他身上似乎带着一股邪气。” “嗯?”谢凛儿怔了一下,随即笑道:“你啊,在坏人堆里待的时间久了,乍然见到一个正人君子,肯定是不习惯了。” “可能是吧,但愿我多心了!”魔文又道:“我们离开西域也有十多日了吧?你说好的,出来不超过六日,现在可过了这么久,还不见你有回去的意思,是不是就打算把我诓到这里,不让我回去了。”谢凛儿笑嘻嘻地道:“还真让你说中了。” 魔文揪住他的耳朵道:“快把舌头伸出来,让我拿刀割了,说什么不算什么,要这个还有何用?”二人打情骂俏了一阵。谢凛儿来到教皇宫寻着林康,说了与英化相见的经过,说道:“那英化说要把他们四个发配充军,我看到不了边境之地,这四人就会逃了,这事不妨就这样放着吧。”林康根本没将这四人放在心上,自是并无异义。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