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他这辈子唯一想要的人,到底属于了他。 这样的幸福似乎太突然了。 虞临渊偶尔会感到恐慌,害怕这一切只是他在黑暗中孤度沉睡的美梦,某一天像泡沫一样脆弱,一戳就破。 为了弥补心中一闪而过的不安,他总爱抱着金池不放手,恨不得将他融入骨血中,彼此不分离。 他总觉得似乎还有让他和金池更亲密无间的办法,但不知道怎么做,不得其法,只能无时无刻黏着金池,肌肤触碰的温度能带给他绝对的安心。 这段时间金池总爱哄着虞临渊,很明显让有的人膨胀了,美滋滋想听他的告白。 结果却听来这么一句,金池很冷静的在他腿上说:我嫂子没你这么烦,老打断我做事。 虞临渊:? 虞临渊怀疑自己听错了,掐在青年腰间的手微微用力,牙齿报复性在耳尖碾磨。 金池克制着麻痒带来的,本能想要弹身而起的冲动,望着天花板,继续说道:我小时候养过一只受伤的猫,脾气很暴躁,爱咬人,抓烂我唯一完好的衣服,见到陌生人总哈气,很凶。孤儿院里的小孩都很讨厌它,劝我扔掉它,重新养一只脾气温顺的猫。 他低下头,看向虞临渊:但他们都不知道,它的尖牙咬在我手上时,从来没用过力。 顿了下,金池说:因为我喜欢它。 所以不怕麻烦。 不知不觉,虞临渊慢慢停下了所有动作,他看着金池许久,冷不丁用力在金池肩上咬了一口,口中嘟囔。 骂谁猫呢,我才不是那种只会撒娇的动物。 话里这么说,眸子里漾着愉悦之意,牙齿落在肌肤上却下意识收了力,勒着青年腰间的双臂,不由环得更紧了。 最好如此,别骗我。 因为我只有你了。 古堡里温情脉脉,网上却有少部分圈内人注意到,那扔出大料的大V,背景直属于华娱。 那这背后的深刻意味,就耐人寻味了。 文森便是第一个发现不对的人,他气得手脚颤抖,当着裴昼骆闻希的面,给裴总拨了视频电话。 裴总,我们没得罪你吧,就算不扶持大少,到底是公司最大的摇钱树,没必要把自己往死里整吧,你到底怎么想的?? 大少落不着好,咱们公司又能得到什么好处?你就不怕我去董事会告状,族老们大发雷霆把你拉下去总裁位! 大不了谁都别好过! 手机里传来裴总幽幽的叹气声,到现在你们还搞不明白,自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蠢货。 要告就告吧,念在多年认识的份上,我给你们一句提醒现在才到在哪儿呢,小打小闹,狠的还在后面,你们早做准备吧。 说完迅速挂了电话,不给他细问的机会。 文森的心脏狂跳,心思急转,拼命想,却怎么都想不出裴昼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他得罪的人太多了! 数都数不过来! 你仔细想想,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背景深厚,连裴氏都惹不起的人?华娱目前态度很明显要放弃你了!文森急问道。 裴昼神思不属地翻看网友们挖出来金池从前的照片,口中道:没有,什么人得罪不起我心里有数。 文森还想说什么,视线落在办公桌上骆闻希急匆匆离开后剩下的红酒杯,脑子灵光一闪,突然道:会不会是,骆闻希? 嗯?裴昼稍微分了点注意力给他。 对了,一定是他。文森迫切道:你前几年追求骆闻希,那位就明确表示过不喜。会不会就是因为你一意孤行非要和骆闻希在一起,所以你小叔这次真的生气了,选择警告你。 如果是这样的话文森想着想着便放松了身体,他在裴昼身边呆了多年,自然知道很多外人不知道的消息。 比如那位常年病殃殃的,毫无结婚生子的打算,又没有其他血脉,无论现在如何警告裴昼,终归裴氏最后还得交给他继承。 除了那位,有谁能让裴总发出那样的告诫。 一切都说得通了。 其实文森早就想说了,借着自以为是的猜测,苦口婆心劝裴昼:我以前还当你多喜欢骆闻希,现在看来不过如此,不行就赶紧分了,免得阻碍你的发展。 却见一直在翻看什么的裴昼,目光突然定住了,放大了屏幕上某张照片,脸色变得极为恐怖。 就连上次得知金池不但图他的钱,还把他全方位榨干了用来捞钱时,都没现在可怕。 文森忙去看了眼。 那是一张构图很绝的照片,枝繁叶茂的大树下,青年穿着干净的白衬衫,春光给他奶白色的肌肤披上了一层绸缎般的质感,他坐在有些陈旧的钢琴前微笑,被小孩们亲昵围着,低头弹奏。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