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 而南翎坐在床上,感受着自己身上的湿意,自嘲地笑了一声。 方祁并没有走多久,想来是上回已经找过抑制剂,现在知道抑制剂在什么地方,直接过去拿就是了。而这一次回来,方祁并没有太过接近南翎,只是将抑制剂放了下来,随即离开了主卧,走的时候还不忘将主卧房门的权限开启。 不是要凶你。 方祁临出门的时候,南翎已经恢复了不少力气。他见方祁沉默不语,还有些像做错事的小狗狗般,实在有些可怜,没忍住便说了这话。 听到这话,方祁动作一顿,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便出了主卧。 留下南翎一个人皱了皱眉,一边想着对方到底是不是胡思乱想了,一边为自己打上抑制剂。 意识恢复不少的南翎其实已经不需要抑制剂了,但发|情期其实不止有一波热潮,所以还是备着抑制剂妥当一些。 至于方祁,他回去之后便急匆匆拿了新的睡衣躲进浴室内,啪的一下打开淋浴,洗了个冷水澡。 这个冷水澡洗的时间格外长,长到能够让方祁洗澡中途走神数次。 每一次走神都是因为脑中浮现了南翎的脸庞,浮现了南翎发|情期的姿态,浮现了南翎坐在眼前指明方祁当副官的模样。 方祁一遍又一遍用冷水让自己的燥热感消失,却在每回想起南翎的时候又一次浮上心头。 不能这样的,方祁,那是你的长官。 方祁一遍遍告诉自己,用冷水洗刷自己心中对长官的欲念,强迫自己不去想一些不该想的东西。 不说南翎本身就看不上这些不如自己的alpha,就说身份,二人都是天差地别。 南翎也许不在意自己平民的身份,可除了机甲等一系列关于军部的东西,其他地方他和南翎天差地别。这样的差距,就算南翎肯接纳他,日后他们也会因为一些身份差异而产生许多根本无法平息的争吵。 方祁想到这里,脑海中满是新闻中那些嫁入豪门却因为身份差距产生无法磨合的摩擦,最后惨淡分手的真实事件。 他狠狠捶了一下墙,在痛感的刺激下,他也渐渐清醒过来。 喜欢也不一定要在一起,喜欢也是可以藏起来的。 方祁平视着前方,看着自己方才一拳击中的地方,叹了口气。 幸好南翎买的房子隔音真的非常好,否则明天南翎怕是要问他昨晚发生什么了。 方祁可解释不出来,自己因为觊觎元帅而锤墙冷静吧。 也许是睡前遇上了南翎发|情期,也许是方祁本就喜欢南翎,对喜欢的人总是有那么一些非分之想的。 所以,当天晚上方祁就做了一个梦。 梦中的南翎也是发|情期,但他们所处的地方却不是这个独栋别墅的哪一间房间,而是在军部大厦的元帅办公室。 怎么会在元帅办公室 被美梦惊醒的方祁醒来之后都无法理解,自己怎么会梦见在元帅办公室做这种事。 而且还是南翎自己坐上来的,揪着方祁的领带问他行不行。 这方祁能说不行吗? 那梦中的方祁肯定是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行了。 而后面的内容实在少儿不宜,且极易引起方祁那股燥热感,实在不宜过多回忆。 不过,说起燥热感。男人早晨总是有那么些正常生理反应,何况方祁刚做完那样的梦。 于是,方祁一起床便又一次去洗了个冷水澡。 而方祁这边不好受,南翎那边却是好好地睡到了第二天。 因为打了抑制剂,南翎倒是没有又一次陷入发|情期,面对被子上的alpha信息素,南翎也显得比昨晚淡然一些。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