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离他们远一点。他们所谓的合作,永远都不是齐心协力离开这里,而是让你冲锋在前,在关键时刻甚至会把你一脚踢下深渊。这种人说的话,一个字都别信。 顾舟山发觉似乎还真是这么个道理,于是点了点头,慎重道:我知道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天色依旧阴沉,但仍旧没有一点打雷下雨的意思,就这样卡在两者之间,让人心里跟着一起不痛快。 顾舟山坐在窗边,一眼看到旁边的建筑,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你说,除了我们几个,大家都病了。那隔壁的崔老太,是不是也生病了? 苗蓉蓉沉思了半晌:这倒不一定 她掀开窗帘盯着外面,又回头看了看坐在桌子边上闭目养神的桓峰,突然像是决定了什么一样,身子一转便朝大门走去:我去隔壁看看,你在屋里好好待着。 我我们跟你一起!顾舟山赶紧站起来,拍了拍桓峰的肩膀,一起追了上去。 苗蓉蓉已经走到了旁边崔老太的房子门口,大力拍响了大门。 拍门的声音回荡在安静的街道中,连地上的落叶似乎都被震得飘了起来,落到了别处。 但屋子里迟迟没有动静传来。 顾舟山站在苗蓉蓉的边上,有些担忧道:她是不是也生病了啊? 他当然不是担忧崔老太的身体如何,只是连这个又凶狠又健壮的老婆婆如果也生了病,那今天的这个情况,就是真的不太乐观了。 桓峰突然拉住了顾舟山的肩膀,把他往后轻轻带了一下。 顾舟山还有些莫名,就见眼前的大门咣当一下打开来,巨大的力气直接把门撞到了旁边的墙壁上,甚至隐隐能从墙上看到一点被门磕出的印子。 崔老太正站在门后,拿着一把菜刀,大声对着门外的人怒吼:大清早的,敲我家门做什么! 顾舟山被震得耳朵发麻,刚才还差点被突然大开的门打到,这会儿默默地躲在了桓峰的背后,被桓峰安抚地拍了拍肩膀。 苗蓉蓉没有丝毫畏惧,直面横眉冷对还拿着武器的崔老太,笑盈盈道:老太太早,我们是住在隔壁的人。今天早上我们同伴生病了,但是房子里没有药,可以向你借点药吗? 崔老太举着菜刀呸了一声:你们怎么不去找那个寡妇? 苗蓉蓉:她今天也生病了。村长还特意为这事儿跑了一趟,说她病得都起不来床了。 苗蓉蓉故意夸大了一下老板娘的病情。 果然,听到旅舍的老板娘倒霉,崔老太顿时脸都笑出了褶子,听到那个讨嫌的寡妇这么倒霉,她才是心情大好。 笑归笑,崔老太还是一点没松口,挥了挥手:我这儿没药,别在这儿碍事。赶紧走。 她便回到了门里,想要关上大门,结果被苗蓉蓉一巴掌拍在门上,没能关上。 你做什么呢!崔老太顿时又凶恶起来,举着菜刀一副威胁的样子。 你别担心,我们没有恶意。苗蓉蓉依旧是笑脸盈盈,娇小的身子里却有着巨力,死死地撑住了要被崔老太拉关上的门。 苗蓉蓉嘴里不停赶紧道:其实啊,这两天我们听别人说起一件事,您那死去的儿媳妇,似乎一直在这个村子里作恶? 一听这话,凶狠模样的崔老太顿时身子一抖,面色控制不住地流露出了恐惧:你你从哪儿听说的? 苗蓉蓉没有回答崔老太的问题,而是继续说道:其实这次来还有一件事,因为家传学说,鄙人其实还懂一点驱鬼的功夫。 说着说着,苗蓉蓉放下了手,神色肃穆,还比出了一个道士的姿势,看得一旁的顾舟山一愣一愣的。 这两天我就发现了,你们这个湖水村,阴气太重,想必是留下过不少人命。而你这里,竟然是整个村子里阴气最重的地方!如果不赶紧解决掉这个问题,你们村子,怕是不会有多少活人了。苗蓉蓉故作深沉地摇了摇头。 崔老太狐疑地看着这个打扮青春的小姑娘一眼,阴恻恻地笑了笑:我们村子怎么样,就不用你关心了。 她一点都没被苗蓉蓉的话打动,但也没有反驳她说的那些神啊鬼啊的理论。 苗蓉蓉又道:村里的人你不关心。但你的儿子呢? 崔老太愣在了原地。 她从没想过,在这些外乡人的嘴里,竟然还能听到自己的儿子。 崔老太就像是被触及了心底什么痛处,死死盯住苗蓉蓉的浑浊的双眼里迸发出了一阵复杂而略显晦暗的情绪,她几乎屏住了呼吸。 我儿子和这又有什么关系。崔老太沙哑地问道。 苗蓉蓉微微勾了勾嘴角,像是笃定了她说的话题可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