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城也没有想到,自己会突然生病,还来得这么猛烈这么猝不及防。 他被安适扶住的时候,人还是清醒的,下意识提步前行,只是一步还没有卖出去,顿时只觉得天旋地转,直接不省人事。 安适大惊失色:“靳总!” 晕过去之前,靳城脑海里冒出一句‘病来如山倒’。 于影儿接到电话感到医院,就看到一向身体强健的靳城虚弱的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没有半点血色,整个人包裹在白色的被子里,如同脆弱的病美人不堪一击。 安适见到她,立即从椅子上起身:“于小姐。” 于影儿走过去,压低声音问:“什么情况?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病了?” 安适回头看了看靳城,斟酌的道:“靳总这几天高强度工作,连续几个晚上熬夜没怎么睡,加上那边天气太过寒冷,估计才生病的。” 于影儿点头:“医生这么说?” “人送来的时候高烧40度,整个人跟火炉子似的,现在烧退了些了,不过还在昏迷,估计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安适不合适待在这里,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我先去准备点事物,等靳总醒了以后可以吃,对了于小姐您吃过了么?” 于影儿看着靳城,心不在焉的道:“吃过了。” 安适:“哦哦,那我走了,有什么事情,记得打我电话。” “好。” 安适走的时候,顺便把病房门关上了。 于影儿在病床边坐下来,目不转睛的看着床上的男人,放在口袋里的右手紧紧攥着那条系着戒指的项链。 有些时候,于影儿不止一次觉得,自己逃不出靳城的手掌心。 每当她觉得自己很爱很爱这个人的时候,靳城总能让他意识到,她的感情跟他比起来,差了太多太多。 霍苍说,项链是靳城在他家喝醉了酒扔掉的,后来一直没有回来找过。 她想了想,刚想把项链拿出来,就看到靳城那令女人都妒忌的睫毛颤了几颤,似乎是要醒了,她下意识又把手塞了回去。 靳城却并没有性,薄唇动了动,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 “靳城,你说什么?”于影儿立即倾身向前,将耳朵贴了过去。 “……水……” “水?等等,马上来!”于影儿赶紧接了一杯水,将靳城扶起来,这么一番折腾,靳城居然还没有醒,整个人靠在于影儿身上,露出少见的虚弱。 这是于影儿从来不曾见过的靳城,若是平常,她肯定要趁机把这一幕记录下来,回头拿这件事情笑话打趣他。但是此时,看着依靠在自己身上,俊脸苍白如纸的人,她脑海里浮现出来的,是这个人平时张扬不羁的各种姿态。 “原来你也会生病……”她自言自语的说了句,随即自嘲的笑了笑。 哪有人不生病的?是人就会生病,就会有喜怒哀乐,只是靳城在她心里的形象,从来都与‘虚弱’二字不沾边罢了,是以,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实在想象不出,靳城生病的时候会是这幅样子。 他紧皱着眉头,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