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现在,只有眼前才是真实的,才是鲜活的,有色彩的。 “但是——”她听见自己艰涩开口,“你还是个孩子。” “姐姐啊,要这么说你才会懂的呢。其实我不小了,姐姐现在应该感觉得到吧。”他嘶哑着,肆意撕咬着,“姐姐也很想的对吧。” 她沉默,不迎合也不拒绝。 “十五岁,我第一次做梦,醒来已经忘记梦里有什么了。我还不知道,上床要脱衣服。好像只是亲吻。” “醒来,不论欲望多么猛烈,我只是冷漠地看着自己竖起的……嗯,面色冷漠,冷漠到不是一个年轻气盛的少年。” “那时候,他们看那些东西……我也瞟到过,他们上课给我看过,”他眼里出现了孩童般的茫然,“我只觉得恶心。”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事情呢。” “为什么性,那么恶心的事情,会有人那么趋之若鹜,像个野兽,动物,可笑的是动物只在春天发情。” “而他们一年四季都发|情。” “可是啊,直到我遇见了你,”他的手,握住了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我也是个对你一年四季发|情的野兽。” “十八岁之前,我的世界除了画画就是语文历史数学——十八岁之后,我依旧清心寡欲,只有画画。” “直到二十岁,而你二十四,差了整整四岁。” “我们之间有的不仅仅是四岁,还是这中间差的成长。因为相差这四年,你结婚了,在我不认识你尚且不知道自己会如此疯狂地爱上你的时候,结婚了。一想到那个男人,他会亵渎你,我就嫉妒地发疯。他是如何和你做爱的?凭什么他要在上面。我们都应该匍匐在你身下的。” 说起那个男人,他的语气严厉,疾驰,手机里循环播放的语音,雨点很急,喘息声很心颤。他看着她,缓了语气,绵软了调子。 “可是这四年,如果我和xx一样,和你丈夫同岁,那么就算是你选择的情夫,也应该回是我吧。可是因为这四年,相差的四年,你拒绝我,拒绝我。” 他神色悲痛,语气凄切。说到后面又出现了愉悦的调子。 “但我很庆幸我二十年来的清心寡欲,和对性的无知与厌恶。” “才能不和他们一样,从身到心都干干净净。” “梦里和你演习了那么多遍,老师,”他拿出了什么?道具?“我们来现场演习一下好吗?老师。” “请允许我这只鸟在你眼前翩翩起舞,叼着鱼儿,向起求爱。” “求欢啊。老师。” “好吗?老师,就由你来进入我,如同进入我的心。” 他纯洁的的白色郁金香的脸庞,终于,终于染上了人间烟火,颓靡之色。 “来吧,老师,我不会像他们一样,以欺压你为了乐的,老师,你只需要欺负我,狠狠地欺负我——反正我也是如此地对你L.H.O.O.Q。” 这世界,折迭时间,欺压空间。 翻转世界。 欺压他,雄伏在她身下。 “嗯啊……姐姐,老师,岁岁,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好不好。” 他和录音里的一样,肆意妄为了,疯狂了。 他将东西递给她,放在她手上,也是将决定权交给她。 “老师,嗯,我在床上等着你哦。” 他躺在床上。 床在咿呀咿呀地吱吱呀呀地摇晃。 铃声清脆又吵闹。 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