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一切,不过是利益二字使然!如今,陛下对万家本就忌惮,万家却不知收敛,听闻万太后时常煽动朝臣上述拥立皇后所生的皇子为储君。试想,若是这时候有人传出,万太后和万家已经急不可耐,等不到陛下百年之后,陛下会如何?” “你的意思是……万家会弑君?” 萧予绫抬首,对着他咧嘴一笑,翦水明眸之中全是流光溢彩,一字一句说道:“王爷,有时候别人会不会做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要的结果一定会发生,万家急于掌权之事一定会被陛下知道!” 说着,她一顿,轻声问:“王爷难道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莫须有一事吗?且,那万家,定然也是有这个心思的!” 她话毕,周天行久久不语,死死盯住她的双眼,好似要看透她的灵魂。 她被他看得后背冒了冷汗,几乎就要将脖子缩回去,一咬牙,继续说道:“王爷,若是陛下以为万家要谋逆,必定会找帮手对付万家。这时候,身为手足同胞,加之王爷的主动示好,陛下舍王爷其谁?” 半响,他并没有对她的提议给出评价。就在她已经他不会说话时,他忽然一反常态的感叹:“阿绫,为何我觉得你还是以前事事为我谋划的阿绫?却又觉得,你此番已经不是为我谋划的阿绫呢!”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悠远而空旷,似乎带出了微微的回声,轻轻萦绕在萧予绫的耳旁。 她怔怔不知道该如何答,理智告诉她,此番要讨他的欢心,要朗声答复他她依旧全心全意为他。但,在他一双黑亮的眼睛注视下,她觉得自己有些无所遁形,根本不能说出任何违心的话。 她,确实已经不是已经那个全心全意为他谋划的阿绫了,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个目的,杀于然!至于,会不会伤到他的心,或者伤到他的根基,这些已经不是她考量的事情。 思及此,她错开了眼睛,无法坦然直视他,索性便不看。 他抿着唇,久久不语。就在她以为他已经猜透她的心思,会勃然大怒之时,他忽然起身将手放在她的腋下,用力一抱,好似抱孩子般将她抱到了怀里,用手搂住她的臀瓣。 她惊呼,为了防止滑落下去,不得不用腿环住他的腰臀。 他听到惊呼,好似吃到了糖果的孩子,呵呵呵笑了起来,用手在她的臀瓣上面一捏,道:“我好久没有踩那个石板了,今日阿绫便陪上我一陪吧!” 话毕,他已经大步走向石板前,而后左脚踩着右脚,也不管将靴子弄脏没有,几下脱下了靴子,抱着萧予绫便踩了上去。 许是两人重量太沉,许是他真的久未踩踏、脏器中瘀滞沉积,他的脚一碰到石板上面的鹅卵石,便闷哼了一声。 萧予绫开始只是不动,乖乖由他抱着。待他多踩一会,额上溢出汗滴,在皎洁月光的映照下,将他一双黑眸显得尤为出彩。 她心思一动,鬼使神差便伸手擦他额上的汗滴。他笑,趁着她缩回手之际张嘴含住了她的手。 她呼吸一滞,被他含住的指尖传来一阵酥麻,令她身体一颤。 他紧紧抱着她,如何会感觉不到她的变化? 他好似很开心,待将她的手指吸允得湿漉漉时,方才松了口。腾出一只手,开始摸索着脱她的鞋子。 待她双鞋尽脱,也不管她有没有准备,一下将她放在了地上。 “啊!”鹅卵石刺激到她足底的穴位,令她不禁大叫出来。 他放声大笑,也不管她是不是足底酸痛,拉着她就快走起来,令她不得不连连发出惨叫。 她越叫,他越是欢快,面上红润不少,嘴角几乎咧到了耳根处。 待她叫了一刻钟,嗓子已经沙哑,他方才停下来,道:“王妃十分善解人意,以叫声为本王助兴,而今本王兴致正浓!” 话毕,未等她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他已经拿住她的手,一把按在他脐下三寸的地方。 即便隔了他的衣裤,她依然能够感受到他那里的僵硬和灼热。她有些哑然,手中好似握了一个烫手山芋,却挣脱不得。 不由纳闷,他素来不是重欲的人,怎么这次她回来,他如此急迫? 她尚在胡思乱想,他已经一把抱住了她,赤着脚走向床榻。 在他的身体完全压住她之际,她推了推他,道:“王爷,太过重欲不好,你方才在马车里已经……” “那不过是稍微纾解一下,我还没有尽兴。” “这……可妾腰肢酸疼……” 她说得可怜兮兮,他本已经僵住了动作。哪知道,她眼珠一转,自作主张的说道:“不如,今日便从陛下赐的那几个美人中选一个来为王爷侍寝吧,这样明日王爷便可以找个借口册立侧妃!” 闻言,他冷冷一笑,眼睛里好似凝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