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谢隐泽脚步如飞,闻言放慢稍稍:“我没有。” “明珠公主没在你身边,你在找她?” 明珠是乔胭的诨号。 鲛人族皇室素来子嗣单薄,帝青年未婚,只有帝姐毓璃公主膝下有一女,便是乔胭。鲛人公主降生之时,整个深海的万灵都喜悦至极,出海的渔民满载而归,那些鱼虾疯了似的往船肚里蹦。 小公主满月生辰那天,北溟鲛宫以十万深海明珠装点庆生宴,照亮了北溟以东的整个海域,因此公主诨号明珠。 万千宠爱,集于一身。若不是谢隐泽有个第一天才的名头,还是流泉君的嫡传弟子,梵天宗内定的下任掌门,北溟的掌中明珠怎么也轮不到他来娶。 “我没在找她!”谢隐泽语气冷冷,“说了那棺椁有诈,偏偏不知死活要进去看看,现在掉进什么危险地方被妖兽吃了都是理所当然的,谁要去找她?” 莲照:“哦哦……”原来是小夫妻闹矛盾。 山道的后方,转出两道熟悉的人影。 女人身形高挑曼妙,赤红的鳞甲覆盖着柔韧的腰身,后腰两只修长的羽翅收拢状垂束着,像一条修身的羽裙,只是此刻那鲜红的唇瓣旁边沾着可疑的油渍和米粒。 吕霜道:“呵呵,谢隐泽,我们又见面了。” 谢隐泽瞥他一眼:“看,追着你来了。” 莲照:“谢施主,你怎能凭白诬陷人呢?这分明就是冲着你来的。” “怎么来了个秃驴?鲛宫那丫头怎么不在?”吕霜诧异地咦了一声。 所有人看见他的第一反应,都是问乔胭怎么不在,连谢隐泽也不禁要认真思忖起来,难道就没人看出他们的貌合神离吗? 吕霜笑了笑:“我还说挟持了她,对付你就容易多了呢。” 他的手握在了剑柄上,微眯双眼:“有本事,就试试看。” 他像脑后长了眼睛,头也不回地一伸手揪住了后退的莲照:“你不是要和我患难与共吗?现在跑什么跑?” “不是小僧想跑,只是赤渊魔族和小僧的宗门积怨已久,我怕我在这里,影响谢施主发挥啊。”莲照神色一肃,振振有词。 谢隐泽冷笑。 吕霜祭出了武器,纤细的手臂将一对森亮巨大的斧钺舞得虎虎生风,莲照亲眼看见过她挥斧,砍头如砍瓜切菜。他不由紧张地吞咽了口唾沫:“谢施主……你、你对上这女人,有几分胜算?” 谢隐泽略思索:“五分?” 旁边还有个无面书生,虽然不知是何原因没有出手,但也不能忽视。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是比吕霜更加棘手的存在。 剑斧相击,恐怖的力道从斧钺上传来。女人扬手将玄衣少年拍飞出去,砰的一声砸进了山中,山壁如蛛网般裂开,烟尘滚滚。 莲照绝望大叫:“你不是说能五五分吗!” 谢隐泽没有说话,不知是不是昏迷了过去。 “啊啊啊啊啊呔——妖女看招!” 莲照大叫一声吸引了吕霜的注意,她下意识看了过去。沈却脸色微变,沉声开口:“吕霜,别听他说话,捂住耳朵。” 来不及了,莲照双目炯炯地盯住她的眼睛,掷地有声地道:“听好了!你,武运昌隆,战无不胜,绝对不会有意外出现导致擒人失败。” “哼。我乃赤渊第一战将,本将武运昌隆,还用你说?”吕霜不屑一顾地继续走去,却没有注意到一把莫名其妙的铁铲出现在了脚下。 砰!她踩中铲头,被翘起的铲柄敲得头晕目眩,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却只来得及看见莲照挟着玄衣少年逃远的背影。 “可恶,这死秃驴!” - 乔胭看着说话的老树陷入了沉思。 老树妖道:“绝世宝藏就在我身后的山谷里,但要想从此路过,必须回答出我的谜题。” 乔胭转头看向薛昀:“就不能把它砍了吗?” 老树闻言瞪大了眼,浑身茂密的枝丫带动着叶片簌簌摇曳,像气急败坏了似的:“黄毛丫头,竟敢不尊长者,口出此等狂言!” 薛昀:“试过了,没用,砍不动。” 乔胭托着下巴看了看,这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