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的继任掌门,前途无量,他用得着用这种腌臜手段勾结魔族?” 乔胭脾气直,最看不惯一些人逮着捕风捉影的痕迹就乱栽赃,无论对象是谁,哪怕不是谢隐泽,她都会挺身而出。 那弟子被众人看着,自觉失了面子,目光看着地面,口中却咬牙低声骂了句:“奸夫□□,狼狈为奸……” 这么觉得的又不止他一个,反正从小到大,谢隐泽不都是被怀疑的对象吗? 啪! 乔胭甩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在场人士都惊了。都说明珠公主娇生惯养,嚣张跋扈,果然不假。看看,多护短,别人说她夫君一句坏话,就得挨上一记耳光。 那些之前也怀疑过谢隐泽的,不禁感同身受地觉得脸颊隐隐作疼起来。 流泉君眉心微跳,转头:“阿泽,管住你夫人。” 在原地迟钝了许久的谢隐泽,这才慢慢走上前去。乔胭纤细的手腕落进一只大掌中,她和面无表情的谢隐泽对视了片刻,撇撇嘴正要偃旗息鼓,却见他的唇畔凑近她柔嫩的掌心,轻轻吹了一口。 又凉又轻,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少年清冷好听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淡漠道:“你的脸打伤了我夫人的手,你要怎么赔偿?” 乔胭险些栽倒。 她怎么会错觉小boss是个吃亏的性格?这不是比自己还能无理取闹吗! 最重要的是,谢隐泽微凉的手指按着她因为扇人耳光而发热的掌心,触感异常鲜明,叫她尾椎骨有些发软。 最终,那弟子青红着脸色道了歉。不道歉不行,不远处流泉君投射过来的视线,分明饱含着凉薄的威胁。 从前掌门从不管这些事,可明珠公主出手,他便十分向着自己女儿。 梵天宗处理了死尸,将内门弟子派去赤渊出没的山路探查遗迹。而重伤的卫禹溪作为唯一逃脱的天极阁人,被安排在宗内妥善养伤。 谢隐泽作为掌门亲传,被派去领队调查,临走前,他沉思片刻,慢吞吞走到乔胭面前,语气听上去很柔和:“我尽快回来。” 乔胭一脸莫名地看着他:“管你什么时候回来,跟我报备做什么?” 她和小boss的关系还没好到这个地步吧! 不知道为什么,小boss好像又被气到了。 他最近好爱生气哦,小心眼的男人。 乔胭回玄源宫的路上,司珩又眼巴巴跟了上来。乔胭拨开挡路的树杈:“说吧,你来的目的是什么?” 司珩眨眨眼:“我为了参加宗门大比,顺便看你过得好不好呀,表姐。” 乔胭停下,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你从小在我面前撒的谎,有一次成功过吗?” 乔胭比他大几岁,加上有两世记忆早熟,两人的交锋,司珩从来是拜下风的一个。他和乔胭对视两秒,为难地一塌肩膀:“好哦……那你别跟表叔说哦。” “偷天谴剑,你疯啦?!”乔胭声音拔高,看了周围两眼,又硬生生压低下去。 “没说偷没说偷……就是借走看一看。阿姐你也知道的,虽然北溟底下藏着许多宝物,但还差一把举世无双的神剑。我们就借来看看工艺,尝试能不能复刻,看完就还回去了。”司珩腆着脸道。 乔胭:“不可能,打消你的想法。” 天谴剑是梵天宗护宗大阵的基石,一旦失窃,保护云水境避免赤渊侵扰的结界也会随之消失,到时魔族入侵……那可不是盖的,极有可能重演二十年前的悲剧。哪怕乔胭没有经历过,也从道听途说中对那场战役心有戚戚。 在她严肃的警告下,司珩被迫举起手发誓绝不打天谴剑的主意。虽然乔胭还是将信将疑,但一想到天谴剑在一重天上,戒备森严大能齐聚,也不是这小子能轻易潜伏进去的地方,便又放下了心。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