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有关?到底是什么事?” 付乘凛一听,惊讶地挑了挑眉,难免有些好奇吉克说的事会是什么。 “是……” “乘凛,你在跟谁说话?” 清润悦耳的声音由远及近,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姿态,插入到两人还未结束的对话里。 紧接着,那一头醒目的浅金色长发、寒气四溢的双眸,倏而占据在付乘凛身旁。 付乘心头一梗,迅速侧过身,躲开倾轧而来的身躯。 “大人,您的朋友……也在啊?!” 吉克不禁止住了呼吸,眼底的冷静顷刻间被脖子上重新苏醒过来的痛苦记忆击溃,左手本能地拢紧了怀中的文件,以此来掩饰那股源自意识深处的畏惧。 “吉克,你先到办公室等我。” 未避免几天前的闹剧再度重演,付乘凛及时挡在埃蒙身前,对着目露惊慌的吉克吩咐道。 “吉克明白,谢谢大人。” 得了付乘凛的首肯,吉克浑身一轻,不再跟那双眼睛对视,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可怕的地方。 他原以为今天的二区还是一如既往的“祥和”,脖子上的伤口恢复七八成后,便提前结束了修养,早早地赶往领主的住处。 如今看来,他果然还是高兴得太早了。 想到这,吉克不禁哀叹出声。 另一边,碍事的人一走,埃蒙秒速切回先前的无害模样。 “乘凛,为什么不理我?” 看着对自身魅力毫无所觉的配偶,埃蒙听从着内心的指引,抬起手为那人扣上松开的前襟纽扣。 “埃蒙,收留你只是我迫不得已,不代表我会接受你。” 付乘凛一把挥掉胸前那只趁机乱摸的手,径直走到衣柜前。 方才埃蒙对吉克的威慑他看在眼里,思及埃蒙那古怪的占有欲,禁不住开始后悔昨晚头脑一热,竟然稀里糊涂地松口,同意了对方留下来的请求。 这下好了,他以后的生活怕是没法清净了。 “没关系,乘凛,我会让你看到我对你的真心。” 埃蒙轻抚着手背上新鲜的指痕,痴痴一笑,浅色的眉眼间尽是付乘凛难以招架的执着。 “疯子……” 付乘凛听着身后的低笑,只觉得脑壳泛疼,习惯性地换下了身上布满褶皱的内衬。 白色衬衣缓缓滑落,那掩藏在衣料下的肌肉线条,逐渐露出全貌。 “啪嗒——” 衣服坠落在地上的声音清晰可闻,整个卧室似是陷入了一种极度安静的氛围,就连一向比付乘凛早起的付旬舟也比往常睡得香甜,刚才接连发出的动静都没将他吵醒。 一切安静得异常,异常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