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咳咳,舟舟,几天不见,胖了不少。” 付乘凛强自忽略掉那浸透四肢百骸的酸麻虚软,将付旬舟高高举起,随意掂了掂体重,意外发现沉了许多。 “哒~哒~” 付旬舟抱住眼前的大手,用挂满泪水的小脸蛋亲昵地蹭了蹭自家爹爹的掌心。 碰到那冰冷的手铐时,他疑惑地睁大了双眼,几根小手指难掩好奇地扒拉了几下那笨重的金属环。 “舟舟,你该叫我爸爸。” 付乘凛顺着手腕上的点点暖意,扫向腕上的金属镣铐,脸色变了变,而后恍若未觉地纠正起儿子称呼上的误区。 “pa~pa~” 付旬舟听懂爹爹的纠正,憋足了劲,张大嘴巴,软糯糯地念出声来,圆而大的杏眼一眨一眨,全然一副求夸夸的神态。 “呦,我儿子真是厉害!一学就会!” 付乘凛很给面子地奖励了小家伙一个飞机抱,将小家伙轻轻抛到半空中,再抬手稳稳接住。 不一会儿,室内便充斥着银铃似的笑声。 “亲爱的,也夸夸我。” 修长有力的双臂从旁探出,环住男人轻微起伏的窄腰,状似无意地轻按着那弧度微微鼓起的腹部。 微凉指腹滑过那低低起伏的曲线,缓缓下沿,朝着其他地带迁移。 再过一段时间,他们将会迎来第二个塞纳星幼崽。 “你能有什么好夸的,给我……” 付乘凛顿时涨红了脸,碍于孩子在场,却只能硬生生地憋下了那句“滚蛋”,转而支起酸软的肘关节,用力捣开紧靠过来的身躯。 只可惜,他只抱了付旬舟短短十几分钟,很快便被埃蒙强行夺过,让阿瑞斯抱回了厅外。 心底估算着那二人越来越近的婚期,一度被搁置在脑后的复仇计划重又袭上心头,主导了理智。 无论如何,他都要打消埃蒙的戒心,从这里出去。 “你他妈别弄了……只要你肯让我在这间房间自由活动,让我怎么做都行!” 付乘凛咬了咬口腔内侧腮肉,竭力抑住周身流窜的热潮,一股脑提出了对埃蒙而言更有利的割地条件。 “真的?!” 埃蒙忽而抬起头,眼中含着粼粼水波,纯挚中散发出一股浑然天然魅惑。 “你要不想,那就拉倒。” 付乘凛迎着埃蒙那不敢置信的眼神,反握住腕上的金属链条,发泄似地扯出阵阵毫无旋律的脆响。 “不,乘凛,我愿意!” 觉察配偶似乎有要反悔的意思,埃蒙两根手指抵住那嫣红饱满的唇瓣,毫不迟疑地做出了决定。 原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