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是谁吗?”虞彦歧压下心头的躁意,冷声开口。 “阿诺不知道。”环在腰上的手慢慢往上,勾着他的脖子,她脚尖轻踮,就像是索吻一般,她媚眼如丝,檀口轻启,幽怨道:“阿诺只知道从第一次见到哥哥,阿诺就喜欢上了哥哥,不管哥哥是谁,阿诺这里啊……” 说着她抓起他的手,按上自己的胸口处,“都是哥哥的。” 虞彦歧咬紧后槽牙,死死地盯着阿奴的媚眼,“你当真不怕死?” “哥哥说的哪儿话。”阿诺动作轻轻,就那么握住他的手,“阿诺怕不怕死,哥哥不早就知道了吗?” 虞彦歧并不是那种精虫上脑之人,他抽回手,但是那丰盈的触感还残留在指尖,他后退一步,“说吧,你处心积虑引我过来是为什么?” 阿诺眨了眨眼睛,“难道哥哥过来不是因为喜欢我吗?” “不,只是想看看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虞彦歧双眸古井无波。 阿诺觉得无趣,她娇笑道:“阿诺玩什么把戏,哥哥不都知道了吗?”说着不管不顾的又抱上他的腰,“阿诺对哥哥喜欢得紧,哥哥莫要伤了阿诺的心啊。” “你连我叫什么名字你都不知。” “哥哥知道什么是一见钟情吗?”阿诺仰头,露出光洁的脖颈,答非所问道:“自从那日槐花林之后,阿诺就惦记了哥哥好久好久。” 虞彦歧表情并没有多动容,“你话说完了?” 阿诺娇嗔道:“还没呢,阿诺心里面可有好多好多的情话想跟哥哥说。” 不管虞彦歧赞不赞同,她依旧步步紧逼。 “放手。”虞彦歧很不喜欢这样的距离。 “哥哥想要阿诺放手也行。”阿诺又踮起脚,朱唇贴着他的耳朵,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她声音放轻,“除非哥哥亲我。” 阿诺唇瓣轻启,眼眸轻闭,似邀约又似勾引。 静待了许久都没有得到响应,阿诺有些烦躁,她长睫轻颤,幽幽睁开眼睛,眉眼间似乎笼了一层薄雾一样,楚楚可人。 “哥哥不愿?”阿诺与他对视,眼里好像有万种风情,让人迫不及待地想要攫取。 虞彦歧没有说话。 “那我亲哥哥呢,哥哥可愿?”阿诺又贴着他是耳朵,勾引道,双手开始在他的后背不安分了起来,虞彦歧浑身一僵。 上辈子的时候,平阳侯府为了让她更好的进东宫伺候太子,专门请了青楼里的嬷嬷过来教她床笫之欢,房中之事,还有一身的媚术。 她到现在还记得那个嬷嬷说:“虽媚骨天成,但性子着实是软了些,只有三分媚态,四分清纯,还剩下三分媚相并没有表现出来。” 可是上辈子她那一身本领并没有使出来。 阿诺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唇瓣擦着他的耳朵转到了他的唇上。 温热柔软,两人都颤了颤。 阿诺不安地眨了眨眼睫,手心都被她抓出了汗,但是她并没有退缩。 她吻得很浅,一触即离,但是也没有离开多远,只要在靠近一点点,两人就能立刻交缠在一起。 “哥哥感觉得到吗?阿诺的心跳声。”阿诺每说一个字她的唇瓣都在若有若无地做出邀请。 虞彦歧的神色晦暗不明,阿诺又凑近啄了一下他的唇角,正当她撤回之际,腰间就被一股大力给箍住,她来不及惊呼,嘴唇就被堵住。 并不是情人间的辗转缠绵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