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剩下半段路哥哥可以陪我一起吗?” 虞彦歧低头看着她,眼底晦暗不明,“嗯。” 其实游遍整个华亭山大概需要一个时辰,如今快要到山顶了,等会又要从山顶下来,又要半个时辰的时间。 阿诺异常珍惜,她与虞彦歧一同并排走着,男的玉树临风,女的娇媚迷人,远看就像一对璧人。 到了山下的时候,阿诺才停下脚步,她靠近虞彦歧,轻声问道:“哥哥晚上过来吗?” 虞彦歧也看着她,沉默不语。 阿诺笑了笑,她踮脚在虞彦歧的下巴处落下一吻:“哥哥这是默认了,那阿诺等你。”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 - 回到院子的时候已经过了晌午。 秋杏赶紧去厨房烧水给阿诺沐浴驱寒,冬月把阿诺扶进内室,“姑娘,这天气越来越冷了,您可要保重身子啊。” “知道了。”阿诺喝了一口热茶,冬月赶紧把她身上的披风解下来。 沐浴完之后,秋杏和冬月又帮着阿诺用药膏养身子。 这一忙活下来已经是黄昏了。 阿诺没有什么胃口,冬月就做了一碗七翠羹端过来,刚好看见自家姑娘正在穿针引线,她有些好奇,“姑娘,您这是准备绣什么?” “荷包。”阿诺回答,其实她本意是想做一个香囊袋还有荷包的。 “姑娘,这羹汤您要趁热吃啊。”冬月催促道。 阿诺手上动作并没有停,“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还有,入夜的时候您可要放下这荷包了,容易伤眼睛。”冬月不太放心。 “嗯。”阿诺对着她笑笑。 阿诺的女红是宋氏手把手教的,宋氏的绣工在江南一带十分有名,阿诺也得到了母亲的真传。 到了亥时的时候她才放下手中的活,冬月怕她吃完七翠羹后又饿,所以专门和秋杏一起做了几盘蒸栗粉糕还有如意糕。阿诺吃了几块糕点后就去屏风后面换了一套衣服。 虞彦歧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美人粉颊晕红,坐在灯火微弱处,低垂眼眸勾唇浅笑,魅惑至极,两只白皙雪白的手掌交迭在一起,无论是一个眼神还是一个动作都非常撩人。 “哥哥……”阿诺开口,她唇上涂着桃红色的口脂,待他走进后,阿诺才站起来,眼眸迷离,“哥哥看我新买的口脂好看吗?” 说着就在他唇上印了一个浅浅的吻,一触即离,她吐气如兰道:“看,是蜜桃味的呢。” 阿诺看着他的唇沾染上自己口脂的颜色,有一种不一样的靡艳感觉,“哥哥真好看。” 虞彦歧眸色微深,然后伸手箍紧她的腰,往自己怀里一带,阿诺只感觉自己眼前一暗,疯狂的吻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 不得已她只能虚攀着他的手臂,风卷残云之后,阿诺满脸通红,不断喘着娇气,唇上的口脂早就不见了,倒是虞彦歧的脸上还沾染了一些。 阿诺玩心大气,她用指腹把他脸上不小心沾上的口脂给揩下来,涂抹在自己的唇上,看起来娇艳欲滴,她又问了一遍:“好看吗?” 虞彦歧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呼吸渐重,阿诺被迫抬头,轻轻咬了咬嘴唇,虞彦歧眼眸更沉了,他声音暗哑:“好看。” 窗外寒风刺骨,室内旖旎缱绻,烛火摇曳,映照着帷幔边的男女。 等虞彦歧放手后,阿诺脑袋还是晕乎乎的,她跌坐在圆凳上,双手环着他的腰,把脸埋进去,缓缓平复着躁动的心。 她摩挲着他腰间上挂着的玉佩,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我给哥哥绣了一个香囊。” “嗯?”虞彦歧低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