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实力了,那时朝廷还会不让我们出兵吗?”李成材醒悟的道:“这样一来辽东就可以控制了,就算没人造反,只要设了这个饵就不怕尼堪外兰不上钩。” 李成梁向着窗外道:“你都已经听见,还不走吗?”石戎放声长笑道:“多谢李大人指点!”纵身而走。李成材惊道:“外面有人?”李成梁点点头道:“我知道,我就是说给他听的。”李成材茫然不解的道:“此为何故?”李成梁道:“外面那个肯定就是努尔哈赤的狗头军师,他听道之后一见无计可施自然就要走了。这城里也清静清静。” 李成材道:“原来大哥是在骗他。”李成梁道:“不!我确有意烤烤这尼堪外兰,他太没用了,现在不把他放到火上,我们就没有退路了。你马上去一躺叶赫部,把我的意思传达过去,就说这一切,只是为了哄哄尼堪外兰,我真正借重的还是他们,免的卜赛听到我要为尼堪外兰请封而节外生技。”李成材道:“那左秩那里呢?不去解释一下?”李成梁一笑道:“左秩一心想让野人女真有一个大的发展,对四大节度抱了很大的希望,一听到这个消息一定会甩袖而去,怎么解释也没用,但他既然想要改变野人女真,那日后还得来找咱们,所以他那就不必解释了。”李成材这才明白道:“我这就去。”快步出了屋子,李成梁推开窗子长吸一口气凉气,看着天空的冷月心头生起一股疲累的感觉,长长一叹,人似乎衰老了许多。 曹宝在城头驻地的营帐中,左秩和努尔哈赤对坐毡上,四目相对惺惺相惜,左秩提起一个大瓮,手指在瓮底一戳,两个指洞露了出来。左秩拿过两个大碗接住流下的酒液,两碗斟满大瓮成空,努尔哈赤点头赞道:“好酒!”左秩道:“外人见了都是赞我的‘铁指功’好,只有大贝勒才知道再好的功夫,只要人去练就能成,这好酒却不易得。”努尔哈赤道:“左统领对酒也要很好的鉴赏力啊,平时日进多少啊?”左秩看着酒碗中碧色的液体道:“我已经三年没尝酒味了。”努尔哈赤道:“左统领一出仙露宫,野人女真就从将死而重生,左统领三年之中不识酒味也值了。” 左秩道:“你也在为部族而奔走,我的心事只有你才能知道啊。”努尔哈赤道:“外人将左统领传的如同杀人恶魔一般,但努尔哈赤清楚,这是野人女真惟一可行的生存之路,左兄为了部族宁冒天下之大不韪,是我男儿本色也。”左秩略有些激动,将酒端起道:“请!”努尔哈赤也端起酒碗,二人对碰一下,一饮而尽,努尔哈赤大声道:“痛快!”左秩也长笑道:“三年来今日第一次这般清爽。”两人对而长笑,左秩一甩手将酒碗丢开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公也!然左秩一生所求于公正成水火之势,左秩不得不与公一战了!” 努尔哈赤把酒碗放好道:“今日一战,若你我二人死了一个,那万事皆休,若你我侥幸不死那此碗就是今夜的见证。保佑你我日后能一起为了部族而战。”左秩站起来向努尔哈赤一揖,双手在后取出那对乾坤风火轮。 努尔哈赤也站了起来,缓缓的将大刀横在面前,刀锋向下,刀面向外,目光凄凉道:“你我这一战当真无可避免吗?”左秩双轮分开,目光坚定的道:“当此大战之时,请大贝勒却勿分心!” 努尔哈赤的刀向起一立长笑一声道:“哈……,左统领不劳费神,努尔哈赤晓得。”话音一完大刀上的杀气漫溢开来,左秩双手向前一送,一对火团光华四射,卷向努尔哈赤,转到他的眼前二分而四、四分为八、八分十六暴卷而来,努尔哈赤一刀劈下光团四散,左秩发出一声低吼。双轮火焰尖对准努尔哈赤,左划右舞用的竟是剑招,虽说轮尖极短但剑气横溢,不亚如一柄三尺长剑挥来舞去,努尔哈赤大刀收回仅以刀首铜珠向外击出,便如一只手椎一般敲打着轮子尖,二人一个以长做短,一个以短做长,变化兵器竟圆熟无滞。 二人连斗二十几个回合仍不见高下,左秩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道:“大贝勒好武功!”话音不落双轮的火焰尖变的红通通的,如欲飞去,向努尔哈赤的两个太阳穴刺去,努尔哈赤长笑一声道:“这还有些样子!”双脚一用力向上飞去,身子贴在帐顶,两只风火轮的尖子一碰发出一声脆响,然后一起向上剪去,努尔哈赤贴着帐布滑了下来,帐顶剪破一点星空露了进来,努尔哈赤趁左秩双轮脱手之即大吼一声:“嗨!”连劈三刀,身随刀走一刀上一步,第三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