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降老纳便已开了杀戒了,三位施主还要打下去吗?”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由努尔哈赤走上一步道:“大师的武功我三人远远不及,但大师想带我们回去那也是强人所难,打与不打全在大师而不在我们。”休静眉锋一挑道:“三位施主若仍如此固执,再打下去老纳不敢说不动恶心。”石戎笑道:“我三人一心想杀大师,又怎么能要求大师总是手下留情呢。”郭再佑冷笑道:“不错。大师有什么本事尽管施展,我们不会要求大师手下留情,同时也不会对大师留情。” 休静双手合十向天一礼,然后向三人道:“老纳要用佛门护法神功了,请三位多加小心。”郭再佑怕努尔哈赤、石戎二人不知道他的功夫逐道:“你的‘龙形刀’已经到了十成之境,手可断木,胜过利刃,正可用来降伏我们这些妖魔。”休静二目一闭道:“罪过!”双手向外一翻阳光下掌缘竟闪闪发亮,便如一口短刀一般,石戎赞道:“好刀、好刀!”一甩手,掌中的铁锚向流星锤一样打了出去。 休静左掌一动正削在锚尖之上,竟将锚尖削去一块,郭再佑赞了一声好一剑刺到,努尔哈赤的五龙宝刀也劈了下来,休静手掌再历害也不敢和这两件神兵利器硬碰,退后一步让开刀剑,掌上刀气向二人身上扫去,二人各自腾空旋起,两股刀气从二人身下扫过,划在舱室的板壁上,立时木屑四飞,灰尘扬起迷人二目。 石戎大声道:“把刀剑给我!”努尔哈赤和郭再佑同时一甩手,大刀宝剑一齐向他飞去,郭再佑则抓住铁锚像袖刀一样横拖而出。斗大的锚头盘旋着在休静头上,如一朵莲花一样颤颤抖抖,努尔哈赤手中的铁葫芦头向前探去,点向休静的腹结穴,他的铁葫芦为了装酒之故又大又长,直像点穴攫一般,但点到休静身上却如触钢板一般。 休静明知石戎要去刀剑必有所执,但他艺高胆大也不在意,一掌拢住锚链向怀中硬夺,掌刀就势在链上一斩,擦起一道火花,链上多了一条白印,原来努尔哈赤那一点表面看去没伤到休静,但气劲也已袭入休静的身体,让休静浑身一麻,掌上的气劲便散了许多。 石戎刀剑在手大声道:“大和尚!我来请教!”一刀一剑如半空日月一同降下。休静就觉得一股逼人的杀气直入心头,未等动手,心下先已虚了许多,他不敢空手迎敌,手臂在锚链上绕了两绕,掌上刀气随着锚链扫向郭再佑。 一旁的努尔哈赤大吼道:“小郭松手!”郭再佑丢了铁锚向后滚去,刀气砍在他站过的地方嘭的一声砍起一块木板,在灰土中向郭再佑砸去,努尔哈赤铁葫芦掉过头来改为手椎砸在木板之上,把木板砸成木粉,飘飘落下。 休静没时间去管郭再佑和努尔哈赤,挥舞铁锚来挡石戎的刀剑,两个人的兵器就如蜻蜓着水,蝴蝶亲花一沾既走,看的努尔哈赤和郭再佑眼花缭乱,目瞪口呆,郭再佑摇头不迭的道:“这小石平时说起话来嘻嘻哈哈,没想竟有这等武功。”努尔哈赤则怪声怪气的道:“这小子什么时候把厄赫的刀法学来了。” 三十刀左右休静手中的铁锚连锚带链一齐被削成铁屑,他急忙把手中的念珠舞起迎去,但也只接了三刀半,便连索子都没了。 石戎刀剑不停刀未落剑已至,刀刃削去休静的直裰前襟,剑锋划过休静的头顶,若不是休静退的快些老头皮便给划烂了。石戎大笑道:“大和尚!你要破得了我这一路刀法我就让你带郭再佑回去!” 休静二目睛光一射长声道:“阿弥陀佛;小施主无须大言,你这刀法虽好但老纳也已经知道如何破解了。”说着右手迎着刀剑一拢,刀剑不由自主的合在一起,一声巨响火花乱冒,休静左掌一立向石戎胸前斩去,努尔哈赤大声道:“不好!”纵身冲了过去。 突然一声天崩地裂般的巨响传入四人的耳中,整个大船猛烈的摇晃起来,四个人同时被震得飞了起来。大船上的木板、桅杆一齐飞上半空飘在四人周围,休静、石戎、努尔哈赤三人各自用兵器和双掌拍打木板,怕伤到自己,郭再佑急切的向下寻找着,大声喊道:“长忆!长忆!” 又过一刻四人一齐重重的摔在船上,四人虽都武功过人,有内力相护仍摔了个七昏八素,郭再佑不顾一切的爬起来四处寻找赵长忆。 石戎看了一眼大船。原来这船的铁锚被他拿来做兵器之后便不再固定了,晃悠悠的在海上飘了起来,而休静刚才掷下的袈裟砸入底舱之后余劲把底舱的舱板也震裂了,大船一边走海水一边往里渗,船体也就越来越往下沉,加上无人掌舵和四个人在船上跳来蹦去,船体更加不稳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