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知道戚继光将军,李成梁曾说他一生只服张居正、戚继光这两个人。那时我就想见见这位大丈夫,今天自然不可以错过。” 孟古担心的道:“可是我们跟本不知道戚将军来了没有啊。”扈尔汉道:“这信上也没写明,只说让武铁煞到殷铁樵那去等。”孟古白他一眼道:“信上写明殷铁樵是蓬莱派的,难道我们现在去蓬莱派送死吗?” 努尔哈赤看她一眼道:“你若不惹事,那有这些麻烦。”孟古急道:“我怎么知道有这回事!若知道那里会和他们……。”努尔哈赤打断她的话头道:“罢了,既已如此,说也无用。大丈夫做事,岂可畏首畏尾,既是应为之事那就自然当为,如果戚大将军因无人报信而为倭寇所杀,我努尔哈赤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走吧!”他一下了决定,孟古虽一千一万个不愿意也只能跟着他去了。 三个人出了这胡同扈尔汉道:“咱们到哪去找那蓬莱派的总舵啊?”努尔哈赤道:“回酒楼,找‘蓬莱四鹤’。”孟古一撇嘴道:“他们让你二人打伤了,那不成还在那里等着吗?”努尔哈赤道:“那你说怎么办?”孟古道:“蓬莱是这里第一大派,只怕没人不知道他们的总舵在那,找个人问问就是了。” 努尔哈赤想了想,道:“扈尔汉,你回酒楼去看看,若他们走了你跟下去,找到他们的总舵之后再来找我们。”扈尔汉答应一声自去了,孟古道:“你除了找那四鹤再没别的办法了吗?”努尔哈赤道:“谁说的,还可以听你的,找人问问。”说完朝孟古一努嘴道:“你去问蓬莱派的总舵的哪吧。”孟古噘噘嘴小扇一摇向前走去,街上的人远远的都见了他们在那胡同里动手,那个还敢过来,看见孟古也都远远的躲了,孟古四下看看,就见一人一身孝衣,身长六尺,背上背着一口比一般人的剑长上两尺的大剑,慢慢的走了过来。 孟古急忙伸手一拦道:“唉!蓬莱派的总舵在什么地方?”那人仔细打量一下孟古然后彬彬有礼的道:“姑娘找蓬莱总舵做什么?”孟古心急的道:“你问这许多做什么?你只说知不知道就是了。”那人笑笑道:“我刚才见你们和‘蓬莱四鹤’起了些小争执,既然占了上风也就罢了。如何还不肯做罢啊?” 孟古不胜其烦的道:“你哪那些问题,什么都不知道胡说些什么!”那人笑笑道:“在下若告诉你们岂不是多了许多事情,故而罢了。” 努尔哈赤远远看他们说话,猛然想起,这人不是在酒楼上与刚才被自己打走那老者一起的人吗,当时为他身上的剑比别人长了许多故而多看了两眼,印像深些,他一认出忙大步向前走过去,就见此时孟古也半转身想往回走,那人突然一动,身子贴上孟古,左掌握住孟古右腕闪电般向后射去,努尔哈赤大吼一声,右手五指张开有如钢钩一般向那人面门罩去,那人右手向前,片刻间连换四招掌法。那一招都极尽变化之能,但努尔哈赤手掌一动便从他招式的空处钻了过去,铁爪仍是抓向他的面门。 那人气劲一泄,身形稳住,笑吟吟的看着努尔哈赤并不再做出任何挡驾之式,努尔哈赤也不攻过去,手停在那人的面门前,五指分别指向他的迎香、素髎、水沟、兑端、承浆五处穴道,那人放开孟古,左手慢慢抬起,捻着四根钢针道:“小朋友,不要以为蓬莱派只有四鹤那点本事,这‘天王补心针’的功夫就不是一般人可以躲过的。” 孟古不懂他们说的什么,龙角扇一晃道:“你抓了姑娘就算了吗?”一扇划向那人胸前,那人二指一并点在扇上,就觉手指一抖力道竟然返了回来,那人心下一惊,指上加力,这才把扇子点住,努尔哈赤把孟古拉了回来,道:“若不是这位先生你的性命就没了,怎么还要动手。小子佟豹,这是我的一个……小妹妹,叫孟古,未敢请教先生高姓?” 那人一笑道:“在下姓杜,名同心,是洛阳人。”努尔哈赤大惊道:“莫不是嵩山‘长剑龙君’杜四爷吗?”杜同心点点头道:“正是在下,尊驾怎么知道我的贱号?”努尔哈赤心道:“我是听石戎那小子说的,难不成我告诉你吗!”他看一眼杜同心身上的孝服知他在为死去的兄弟服丧,想想便道:“家师常与小子说起‘嵩山四剑’的威名,并说杜四爷为人最是可亲,所以小子便记在心里了。”杜同心道:“我看你的武功不像是中原一路,请问贵派是那一家?令师是那位高人?”努尔哈赤道:“在下是辽东千山派千华门下,家师佟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