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住到我们店里那就是来着了,我们店里的酒饭十里八乡无不闻名,那时……。”扈尔汉、孟古、厄赫三个早跑进去了,张显庸忧心重重那里听得进去,石戎在一旁挥手让伙计快走,道:“你去把我们的马喂好就是了,吃的我们自己知道点。” 伙计走了之后,石戎向张显庸道:“小师叔,咱们碰上的究竟是谁?怎地你和乔家兄弟这样的人物,都会吓成这个样子?”张显庸看他一眼道:“你听说过江南雷家吗?”石戎也是大惊道:“你是说今天在黄河中,说话是雷家的人?” 张显庸点头道:“正是雷家的‘阴阳二大王’雷折、雷度两个,真不知道我们是有幸还是无幸,竟能碰上雷家人出来打猎。”说完慢忧忧的向店内走去,石戎赶紧跟了进来,就见努尔哈赤已经点了酒菜大吃起来,乔豹拿了一杯酒在他身边正谢他的救命之恩呢,两人眼看就要合饮一杯,石戎过来一掌打落,道:“咱们各喝各的,清回吧。” 乔豹冷笑一声,转身回去,努尔哈赤惊愕的看着石戎。只见他把酒都泼了,道:“伙计上饭。”竟看都不看他一眼,他再看一眼张显庸猜到必是张显庸把危险告诉石戎了,于是一句话不说,低头吃东西,任凭孟古气的在一旁小声咒骂也不答腔。 吃完了饭,众人各自回房,他们四个男两个女的本来最少该要两个客房,石戎却偏要一个,张显庸则干脆就把另一个推了,不由分说的把他们扯进屋去。 孟古第一个吵了起来:“你们要干什么?从没听说可以这么睡的。”石戎小声道:“若只是你和努尔哈赤还可以。”孟古一张脸飞红,轮起龙角扇就打,石戎刚一转身,厄赫一拳打在他的鼻子上,力道不大不小正好打得他上面出血,下面出尿。 努尔哈赤急忙把他们分开,向张显庸道:“少天师,你还不肯和我们说为什么吗?”张显庸道:“为了救你们,如果这二位姑娘,是老实本份,不这样听风就动手,我就不会只要一间房了。”石戎捂着鼻子道:“我也只是想让你们明白,你们的脾气有多坏。” 努尔哈赤道:“究竟那是些什么人?”扈尔汉道:“是雷家的人,江南雷家。”石戎、张显庸一起向他看去同道:“你怎么知道?”扈尔汉道:“那两样暗器明明就是雷家明远堂的小太阳和小月亮,我早就见过,只是我不明白,你们俩何苦怕成那个样子。不过一个雷家而已,丢点暗器什么的,也没什么了不得吗。” 张显庸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就是把少林、武当、三山、五岳、天师府、长白山都加一块也绝不敢去招惹雷家。”扈尔汉不服的道:“我就敢!”话刚说完,就觉头上一凉,他猛的跳起来拔锏向屋顶冲去,双锏一分竟把屋顶冲了一个窟窿出来,努尔哈赤也拔刀从窗子跃了出去,二人左看右看却没看到一个人,张显庸在屋里道:“进来吧,雷家不会因为一个人骂他就动手杀人的。” 二人纵身回到室内,努尔哈赤向张显庸道:“少天师,我虽然听说过中原武林有雷氏这么一门,可却从没听说过他们有什么名人,也不了解这样一家门派,不知少天师可否给我们讲一讲?”其实他对雷家也不是完全不知道,那日在土伦城他身受重伤,王薛禅给他治伤的时候就讲过一些雷家的事。使得他对这个家族异常好奇,也问过石戎,但石戎也只能说个大概,故而专门向张显庸请教。 张显庸道:“说说也没什么,凡正今夜觉是不用睡了,但有一条,你们必须记住,今夜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管,你们要是不答应,我现在就制住你们,带了你们逃命,省得在这多事非。” 五个人同时点头答应,张显庸这才道:“这雷氏起于湖北襄阳,于唐末立家于襄阳城外七十里的七宝村,这也正应了他家日后一分七支的故事。” 孟古见他添添嘴唇,急忙跑出去取了一壶茶回来道:“少天师尽管讲,渴了有水,饿了我去叫点心。”努尔哈赤笑道:“今日怎地这么乖了。”孟古白他一眼道:“我最愿意听故事了,谁讲故事给我,我都乖得很。” 张显庸接过一碗茶喝了一口道:“这一家既立在那么个乱世,自然也就只得把仁义礼信什么的丢了不要,改使坑蒙拐骗之类,他们家的祖堂,两旁供得是祖宗,正宗却是四个大字‘唯利是图’。”扈尔汉不敢相信的道:“不会吧?竟有人挂这个东西?少天师是亲眼所见吗?” 张显庸一歪嘴道:“我亲眼所见?不要说他家那祖堂不让人进,就是让人进。他家用八抬大轿来抬,我也不去。我是听一个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