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豹走上一步向扈尔汉道:“得罪了。”他们在路上有段香火情,故而他客气一些,扈尔汉笑嘻嘻的道:“不必客气!”说话间双锏一左一右并在一起,同时向乔豹的圆盾上点去,乔彪身形一侧,双锏擦着他的圆盾而过,短枪闪电般刺去,直取扈尔汉的咽喉。 扈尔汉身子一纵而起,他这云锏之法最重纵跃,人在空中双锏剪子股剪向乔豹,乔豹的圆盾向上一护,扈尔汉身子在空中一翻,借空中之力,双锏一齐打在盾上,乔豹脚下一动,连连后退,扈尔汉叹气摇头道:“这要是我那满州第一勇士的舅舅在这,一锏便让你盾裂人亡了。”乔豹听了这话冷哼一声,猛冲上来。 石戎看一眼‘马面’乔彪道:“只剩你我了,看来你也没得挑了。”乔彪一翻白眼道:“你挑上我算你倒霉,我是这里……。”他话没说完,石戎打断他道:“你是这里最差的一个,对吗?”乔彪怒吼道:“我是这里最狠的一个!”说完一抖五股点钢叉,叉盘子哗啦啦乱响,向石戎刺去。 石戎大喝一声,手执铁棍细的一头轮出一个大圈向乔彪砸去,乔彪万想不到他竟会不顾钢叉,急忙反手一叉来挡,那知石戎一下没等砸到第二下又来,把根铁棍轮的风车一般。一下又一下的打了下来,乔彪一招也攻不出去,只得横叉拦架,两个人就像是打铁一般,一个打下去,一个便接住,叮叮当当不绝于耳。 这时一个白衣少妇风度翩翩的从祈年殿那边走过来,将至众人身前,慵赖的往一棵树上一倚,开口道:“乔老大。你们这是做什么呢?”乔龙一边和努尔哈赤交手一边道:“夫人怎么来了?我们的一个朋友,求我们帮他办点事。”他在这位夫人面前一句谎话也不敢说。 努尔哈赤、石戎、扈尔汉三人心中同时一动,忖道:“这便是那‘红索观音’玉美娘吗?若是她来了,今日只怕更麻烦了。”那知玉美娘跟本不出手,扫了场中一眼道:“乔老大,你接的私活,我可就不帮忙了,你别怪我。”乔龙道:“只要夫人不怪我多事,我就知足了,怎敢怪夫人呢。” 玉美娘冷笑一声道:“你的嘴真是会说话。”一边说着一边四下看着,一眼看到扈尔汉手中的双锏,猛然一惊,话也不说了,全神贯注的看着扈尔汉。 就在此时,呯的一声,石戎的铁棍半截折断向一棵柏树飞去,发出嘭的一声,大树晃个不住,树叶不住落下,乔彪大吼一声。叉子猛的向石戎刺过去,石戎手中的半截铁棍像箭一样射了出去,撞得乔彪铁叉一晃,他人急跟着冲了上去,自腰间拔出软剑向上一挥,乔彪怪叫一声,连退七八步,低头看去,胸腹之间衣裳全被划开,自小腹至胸口一条红色剑痕。 乔彪迈步想和石戎拼命,那知一步一跌三步之后一头摔倒在地,原来石戎剑下留情,没要他的性命,却把他胸前任脉十穴全部封住。 石戎看也不看乔彪,回身向祝庆、叶克书二人冲去,他还没到就听玉美娘大声道:“乔老大,我帮你个小忙,你别忘了谢我。”说着一纵身到了扈尔汉身前,一把提起扈尔汉转身就走。 乔豹反身向叶克书就是一枪,石戎一剑挑开,大声道:“你们两个还打吗?”说着回手一剑把祝庆、叶克书的兵器分开,这时乔豹左臂一挥,圆盾撞开石戎的剑,一枪向石戎刺去,石戎也不防守,大声道:“你们两个快住手!” 祝庆猛的一剑挑开乔豹的短枪,叶克书的燕挝却仍向祝庆刺去,石戎软剑带着乔豹的圆盾一转,正好挡在叶克书的挝上道:“四哥,你这就不对了吧!”叶克书脸上一红,刚要说话,那知祝庆也一剑刺向叶克书,石戎一把抓住乔豹的右腕,用力一推,乔豹人往前去,枪正好撞在祝庆的剑上,叶克书得理不让道:“这又怎么说?” 玉美娘提了扈尔汉,自他手上夺下双锏,别在他的腰上,转身就走,努尔哈赤丢了乔龙,纵身而至,大吼一声:“把人留下!”一刀劈去,玉美娘人往前走,大刀随后劈到,激荡的她白衣向上飘起,眼看刀要劈到她的身上,玉美娘扭头回手,一条红索向努尔哈赤的眼睛指去。 努尔哈赤刀势不停,向上一抬,刀锋直指索头,未等砍到,那索子的四股绳头暴裂开来,向四个方向分去,玉美娘赞了一声好,手一用力,前面分开的那截索头立时崩断,四股绳头像四条小蛇一样向努尔哈赤双耳、双目打去,努尔哈赤退后半步,长吸一口气。一口喷出,四股绳头停在空中,好一会缓缓向下落去。 玉美娘趁努尔哈赤后退之机,又要跑,这时石戎丢下祝庆和叶克书回身拦在她的面前,努尔哈赤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