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戎虽然下的不是很好,但看棋还是会的,他见费英东应付自如,不由放了一半的心,退后几步看着努尔哈赤和孟古,此时孟古已经走不动了,但不知是什么力量仍令她脚步蹒跚的在阵中走来走去,努尔哈赤则在雷逸石子的指点下快速的向前走着。 又过了一会,努尔哈赤的步伐慢了下来,石戎担心的向费英东看去,就见费英东每走一步便要看着棋盘苦思良久,然后才能再下一步,石戎心道:“不好,费英东要输!”他凑到棋盘前,就见黑子已被白子劫住,费英东眼看就已无棋可下,他心不由得悬了起来,忽然费英东抄起一子向平位三七路下去,石戎一眼看出这一子下了黑子再想向前就是不能了,他脑筋急转,猛的想到一个主意大声道:“不费这个工夫了!”双手齐出卷起棋子向阵中扫去,那些筷子被一齐打断,孟古眼前迷障消散,这才看清十步之内就是努尔哈赤。欢呼一声扑了过去,但她体力已消耗怠尽,一跤摔倒在地,努尔哈赤急忙扑过去把她抱在怀中,这丫头到了这个地步仍是调皮得很,笑嘻嘻的向努尔哈赤吹了口气,将他帽子上的飘带吹的扬了起来。 雷逸站起来道:“我可以拦住你的,但我没拦。因为这局棋只有这一个破法,我研磨了它十年仍是想不出破解之术,既然我说了让你们破棋阵救人,自然不好拦你,不过你既然能想到这一招,那你也应该不会拘泥于那些规矩,而不肯合做。”说完转身走了,白衣扬起果然潇洒随风,飘逸如云。 石戎看了一眼费英东道:“你来了多长时间?”费英东道:“我是追着努尔哈赤来的,从你们说话的时候就到了,雷家在这一带设了埋伏但却没有袭击我和努尔哈赤。” 石戎长叹一声道:“我是他们找上的人选,努尔哈赤是最终的决策者,你则是黑龙门中惟一可以影响努尔哈赤的人,所以我们都顺利的到了陶然亭下,而孟古却被拦下了,唉!我们的底细人家了如指掌。我们已经全都输给人家了。” 费英东轻声道:“只有第二条可行。”石戎明白他说的是合做之后,只有第二条刺杀三大太监还能一试,便轻轻点点头道:“第一条我也可以想法试试。” 两人正在说话努尔哈赤抱着孟古走过来,费英东张口刚要说话,他挥手一拦道:“你们两个想说什么我清楚,但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听。”石戎笑道:“我们想说应该回去了,你不想听吗?”努尔哈赤白了他一眼,负着孟古转身而去。 他们刚走到宣武门前,就见女墙上站着两个人,此时天光将明石戎一眼就看清那两个人一个是穆中,一个是法秀,他脑袋嗡的一声道:“他怎么来了!”努尔哈赤看看道:“看来那些兵丁已被这二人制住了。”费英东道:“不必说了,咱们上去看看。” 石戎从怀中取出钩索向空中抛去,搭在墙上,三个人手上抓绳足下踏城墙悄无声息的爬上城去。 法秀师太左手执剑,道:“姓穆的,亏你还敢来见我。”穆中笑道:“你我同属五岳一支,老夫有何不敢来见师太啊?”法秀师太道:“我不跟你废话,姓穆的,你今天要么让我打上一掌,要么你宰了我,不然明天太阳一出来我就会把你那些丑事都宣扬出去。” 穆中道:“你我份属同门,宣扬出去师太又有什么好处呢?”法秀师太向地下狠唾一口道:“姓穆的,我就没见像你这样不要脸的人!你出剑!今日你我只能有一个活着离这里。” 穆中收起笑容缓缓拔剑,法秀师太退后两步,横在胸前,穆中摆了一个剑式道:“师太真的就不能原谅穆中吗?”边说边低下头长叹一声道:“穆中一时糊涂得罪了师太,未想师太竟……,唉!”叹声未落一剑‘苍松迎客’向法秀师太刺去。 法秀师太虽做了准备,仍然没有想到他会故技重施,急忙提剑,没想穆中剑式一变,改‘苍松迎客’为‘有风来仪’,宝剑在空中展开将法秀师太包在其中,虽后再变‘白虹贯日’向法秀师太头顶刺去,口中恶狠狠的道:“你不是说只能有一个活着吗,那你就死吧。” 努尔哈赤急道:“快救师太!”石戎一把按住他道:“有人来了!”话音未落一个大喇嘛从城里翻了上来,正是大悲法王,他双掌一合再分,一齐向穆中的后心印去。 穆中心中虽恨极大悲法王坏事,但仍不得不转回身来,一剑向大悲法王刺去,法秀师太一得喘息也一剑向穆中刺去,她是恨透了穆中了,这才不顾武林规矩偷袭一剑,那知穆中人在空中突然一转,宝剑指回正好撞上法秀师太的剑尖,而他的左掌则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