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不退,时间一长卜赛自然会忍不住出兵,那时统领就有机会了,否则现在只有败走的份了。” 左秩看看焦天魁心道:“我若守到那个时候只怕人马也没多少了,卜赛灭了努尔哈赤之后就可以灭我了。”但是他也知道如果自己不这么做,只能被努尔哈赤歼灭。他忖道:“卜赛一出兵我就跑,等卜赛他们分出胜负我再回来捡便宜。”想到这点头道:“就依先生,我们这就进鄂尔浑,与尼堪外兰共守此城。” 焦天魁一笑道:“统领要是进了城,只两天都守不住。”左秩道:“此话怎么讲?” 焦天魁道:“石戎既想好了把你诓来,还能不想好怎么胜你吗。”左秩想了想道:“那我当如何是好?” 焦天魁向鄂尔浑望望道:“统领请看,这鄂尔浑城,紧对着嫩江,我们据嫩江之侧扎营,多取大木,植为城池、浮桥,与鄂尔浑成犄角之势,只要浮桥不倒,我们就不会败,当年元人攻宋,襄阳一守就是八年,其原因就在于襄阳与樊城之间有一座浮桥,元人怎么也不能断了两城的联系,现在莽荡骑利于野战,不利于守城,我们与江侧扎营正可发挥我们的长处。” 左秩向鄂尔浑看了半天,长鞭一挥大声道:“人马直奔江右,就在那里扎营!” 石戎与石翰、莽古斯二人带着十几名骑兵隔江望着左秩的木城,石戎笑道:“左秩打了数年仗了,但要说看地扎营只怕他并不在行,看来是佟马儿的功劳了。” 石翰摇摇头道:“不然,佟马儿打了不是一年仗了,不但地形上了得。而且兵马部署也很在行,你看莽荡骑的部署,杂乱无章,故然是他们多年的积习,也是左秩身边这个谋士筹划不到,所以我猜这个人必不是佟马儿。” 石戎想了想猛的一拍大腿道:“不好!不是佟马儿必是焦天魁,难道叶赫部出兵了?”石翰、莽古斯一齐失色,如果真是叶赫出兵,那这一战就麻烦了。 石戎想了想道:“我们回去,派人打探叶赫部的消息,然后再订进攻之计。”话音未落就听江对岸马蹄声起,莽古斯突然一指道:“那是怎么回事?” 远远的五骑马飞驰而来,马上是努尔哈赤、额亦都、扬古利、叶克书、哈思虎五人,他们护着一辆小车向莽荡骑的大营冲去。石戎大惊道:“他们想干什么?” 莽荡骑的人一看努尔哈赤五人也不放箭,木城的大门打开,一支小队冲了出来,吼叫着向努尔哈赤他们冲去。 两支人马撞到一起立时传出铁器破肉的声音,卟、卟、卟数声连响,当双方跑开努尔哈赤五人身上马上溅的都是鲜血,在他们身后倒下了十几条莽荡骑的骑士,努尔哈赤发声大笑,带马回来,道:“再放马过来!” 那一小队莽荡骑的头目大喝一声:“冲!”二次杀了过来,努尔哈赤、额亦都、扬古利、叶克书、哈思虎五人催马迎了上去,在那些人中来回冲杀,片刻工夫莽荡骑那一队人马全部倒在了他们的面前。 五人带马回来,就见一小队山匪打扮的人正押着他们那辆小车向木城内跑去,努尔哈赤大喝一声:“抢回来!”催马而去,四骑分开散成一个扇面向小车冲去,那队山匪中的领头的正是关蜇他提着一对点钢蜜蜂针向努尔哈赤迎了过来,二马相交,关蜇左手针一领努尔哈赤的眼神,右手针向他腰间刺去。 努尔哈赤身子向马侧倒去,一足点镫立在马上,左手一用拘魂索打向关蜇的二目,关蜇怪叫一声两根针一齐脱手射向努尔哈赤,努尔哈赤的拘魂突然向下一垂正打在两根针上,两根针改了方向狠狠的扎入地下。 努尔哈赤坐回马去,一刀向关蜇头上砍去,关蜇那里敢挡飞身跳下马去,努尔哈赤一刀将他的马劈成两半,他一边劈一边催马走开,当关蜇的马被劈开的时候他已经跑出多远了。 扬古利催马赶到,金锁的链子缠上关蜇的脖子拖了就走,关蜇一手抓着项上铁链,一手向扬古利连连射出长针,扬古利如意钩回手连点,把针一支支点了出去。 这时哈思虎一马赶到,一锤打在关蜇头上,打了个万朵桃花开,扬古利手上一轻,带着一具死尸跑出多远。 刁云、洪林、孔游三人正在向这边冲过来,一看到哈思虎打死关蜇悲吼一声同时向哈思虎冲去,没等冲到,叶克书迎了上来,燕挝一挥向指尖刺刁云眉间,笔锋点洪林脸颊,左掌一翻出正打在孔游坐骑的项上,那马短嘶一声,浑身一软爬在地上。 额亦都冲到小车前面,钢鞭连晃,把十几名骑士打下马去,随后拉了小车向木城冲去,一支长矛画出无数个大圈把箭矢全都打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