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比赛,谁先动谁就会输似的。 “唉。”福伯终于还是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我这就下去,少夫人您随意。” 他这边刚下楼。 颜心沫立刻就开了客房的门钻了进去。 万万没想到啊! 客房是真给了她一个大惊喜啊。 “我简直……” 颜心沫盯着其他家具都在,偏偏床不见踪影的客房,气的狠狠的抓了一把头发,懊恼地跺着脚:“太绝了! 至于吗,做的这么绝,至于吗?” 何必呢? 都不知道是真有病,还是跟私人医生一起装病,想要骗个曾孙出来的老爷子。 两个人格随意切换,根本不知道到底是谁在跟自己相处,却还要假装深情的顾子熠。 对着自己笑眯眯,却明明寸步不让的福伯。 为什么这群人非要逼她不可! 气疯了的颜心沫干脆直接往地上一倒,席地而卧,就不信了,还能冻死她么! “阿嚏!” “阿嚏,阿嚏,阿嚏!” 连着几个喷嚏,让被寒风吹得颜心沫打了个寒颤。 她爬起来准备去关落地窗,手伸过去,人就石化到龟裂。 推拉门消失了。 墙上的窗户也消失了。 门窗都卸了,还真是准备冻死她。 “绝了。”颜心沫气得直笑,干脆往柜子的方向走去,衣柜那么大,睡一觉也没什么。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的同时,福伯的声音传来:“少夫人,你走错房间了。 水我已经放在少爷房间里了,需要我亲自送你回去吗?” 颜心沫憋屈的不行,狠狠磨了磨牙,过去拽开门,看着站在门外笑眯眯的福伯,她火气又憋回去:“不用,我自己回去。” “好的,少夫人。”福伯盯着颜心沫进了顾子熠的房间,又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确认颜心沫没有再溜出来的意思,这才满意地离开了。 看看,现在的年轻人呀,秀恩爱都不真诚,怎么可能哄得过他们这些老油条呢? 还是得让人推上一把。 给福伯摆了一道的颜心沫挫败的回到了房间,盘腿坐在地毯上用力捶打着地板。 顾子熠洗完澡出来,看着又出现在自己房间的颜心沫忍不住逗她:“怎么了地不平需要你捶两下?” 颜心沫恨恨的抬头看着顾子熠:“爷爷太狠了,为了不让我去客房住,门窗都卸了呀。 那是一点儿后路都不给我留,简直太绝了。” 顾子熠看着气的咬牙切齿,恶狠狠的颜心沫忍不住笑了:“你也应该知道,顾家的老爷子,不是普通人。” 说完,他走到床边,坐在床沿上,拍了拍床:“行了,既然这样就上来睡觉吧。” “不!我不服输。”颜心沫猛地站起身,把枕头被子都拽了下来,用床单一裹:“我今天非住客房不可。” “行了。” 顾子熠一把拽着颜心沫的手,坏笑着看她:“就睡这吧,就当我孤枕难眠,门窗都没了,你过去肯定会感冒。” “感冒就感冒,我要争这口气。”颜心沫白了顾子熠一眼,推开他就要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