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块都跟着跳动起来,他满头大汗的,终于是开始求饶了:“苏宁悠,轻点,你轻点,我错了还不行吗?” 苏宁悠冷哼一声,将手上的药粉全部洒在他后边的伤口上,然后十分粗鲁的拉上他的衣裳。 “梁景阳,你这大少爷的脾气要是不改改,回头我让你多吃些苦头。” 说罢,便收拾东西,然后洗手去了。 守在外边的水心,听着屋里惊天动地的哭喊声,又是生气,又是想笑。 这姑爷,真不是个东西。 一顿鞭打,没有这么快好起来。 再加上永安侯想让梁景阳老实些,将他扔在苏宁悠的屋子里头后,也不安排人送好药,也不给梁景阳请郎中,这伤口自然是没有那么快好了。 苏宁悠早晨到永安侯夫人那里请安,便说起梁景阳的伤势。 哪知那永安侯夫人居然说:“景阳这阵子做得太过分了,先让他疼一阵子把。你爹手底下的人下手都有分寸,看着伤口是深了些,却是不会要他的命的。” 想来,那梁景阳是经常挨打,永安侯夫人都不知道怎么心疼他了。 做娘的都这么说了,苏宁悠自然不会再多说什么。 回去之后,苏宁悠只用手上仅有的伤药,洒在梁景阳的伤口上。 消停了一两日,梁景阳有些精力,又开始挑苏宁悠的刺了:“你这女人,是不是对我使了什么毒手?我这伤口好些日子了,居然还不好。” 苏宁悠在一旁与雪团玩耍,听到梁景阳的话,她站起来,笑眯眯的说:“我是给你下了毒手了,不仅下了毒手,今日我还要变本加厉。” “水心,去厨房拿盐水来。” 梁景阳一听,立刻就怂了:“哎哎哎,你做什么?我随口说说,你还来真的了?我这伤口这么多天没好,你快些去请郎中来啊。本公子这身子骨,若是被你折腾坏了,日后下不得床,不是还要你侍候?” 苏宁悠翻个白眼:“我怕凭啥给你请郎中?凭啥侍候你?你日后下不得床,我便找借口跟爹娘提和离。” 这般没心没肺的男人,让她侍候?呵。 梁景阳的脸又黑了。 他想生气,奈何现在事事要靠苏宁悠,他只能将肚子里边的火气给忍着。 梁景阳身上有伤,晚上睡觉总有诸多的不方便。 好在,这院子里头有几个梁景阳的下人,梁景阳要换衣裳要上茅房什么的,苏宁悠都是丢给那几个随从。 至于睡觉,苏宁悠看在梁景阳有伤的分子上,倒是大度的让他睡床,自己则睡在地板上。 身为苏府的千金大小姐,苏宁悠自小含着金汤匙长大,性子却没像那些名门千金娇软,睡地板她也能睡得着。 苏宁悠连续睡两三个晚上的地板,梁景阳貌似是有些良心不安了。 这个晚上,他难得开口对苏宁悠道:“要不,还是我睡地板吧。” 第6章 挑拨离间 苏宁悠看着梁景阳那一张苦哈哈的脸,没好气的说:“行了,你睡!” 地板很硬,即便是垫了两床被褥,睡在上边依旧是骨头酸疼。 苏宁悠跟梁景阳水火不容,自然不会心疼他。 梁景阳见苏宁悠这般,识趣的闭上嘴巴。他还是睡床吧。 熄灯之后,苏宁悠抱着雪团入睡了。 今晚比前几个晚上要冷一些,苏宁悠睡在地上,时不时的有一阵凉风自窗户缝里边灌进来,冷得她忍不住缩脖子。 床榻上的梁景阳安静不到两刻钟,便开始喊了:“我要解手。” 苏宁悠还未睡着,听到梁景阳的话,眉头不悦的皱了皱。 “没熄灯的时候,你要解手不会说?熄灯之后就喊,你怎么这么能折腾?” 苏宁悠自地上爬起来,用火折子点燃屋内的烛火。 床榻上的梁景阳,见苏宁悠一脸不悦,心情便好了。 当下,那一双如同桃花一般的眼睛,微微往上勾了一些,眼底露出阴森森的笑意来。 “你可以不起来 ,我直接在这床上解决。” 说罢,居然挣扎着要解开裤子。 苏宁悠见梁景阳在那里耍无赖,便知晓他是想戏弄她。 当下也不怕,两手抱胸的站在床榻前的不远处,饶有兴致的看着他,然后道:“那你就在床上解决,反正也不是我睡上边。” 说着,还直勾勾的盯着梁景阳的裤头看,貌似是在等他将裤头解开。 梁景阳见苏宁悠如此不知廉耻,好心情又没了。 瞪了苏宁悠一眼,说:“你赢了,快些过来。” 苏宁悠不说话,而是转身开门走出去。 没一会儿,梁景阳的一个侍从便进来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