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兄长好好读书,反而去碰这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简直是败坏我梁府的门风。” 话落,永安侯气得接近吐血。 之后,永安侯又指着苏姨娘大骂:“这便是你口中的好儿子。瞧瞧你都将人教成什么样子了。” 江娘子肚子里边怀了梁景山的儿子,若是不同意江娘子进门,事情一旦传出去,整个梁府的名声就全毁了。 日后别说是享受无尽的荣华富贵了,便是在朝中站稳脚跟都难。 此时的永安侯,对苏姨娘已经失望透顶。对梁景山更是厌恶至极。 苏宁悠安静的坐在梁景阳的身边,她不作声,眼神却是轻轻的扫一眼江娘子。 恰巧,江娘子也看着苏宁悠,两人对视,周边的空气好似都比平时的稀薄了许多。 这一眼,不过一个呼吸的时间。 苏宁悠收回视线时,眼中依旧是往日那般的平淡。 苏姨娘在那里苦苦哀求着,让永安侯别同意江娘子进门。 然而,再多的哀求都没有用。 “路是你自己选择的,以后发生了什么,你都别后悔。” 话说完,永安侯重重的叹息一声,脸上是无尽的沧桑感。 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永安侯在朝中呼风唤雨,却依旧是处理不好这女人与孩子的事情。 永安侯夫人不说话,苏姨娘则是大声的痛哭着。 江娘子一声不吭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是眼中的神色,则满是得逞的颜色。 永安侯答应了让江娘子进门,这个事情便是定下来了。 苏宁悠与梁景阳出现在这里,不过是看个热闹罢了。 等众人都离去了,苏宁悠便去永安侯夫人那里。 永安侯夫人跟苏宁悠说:“这个事情对于我来说,没有多大的影响,有影响的是梁府。这个事情处理好了,外边的人没几个知道梁景山娶了一个花娘回来。” “后边日子如何过,得看梁景山了。至于你们两人,我想着景阳若是能中个状元,日后也是有自己的府邸的。到时候你们搬出去,那江娘子也影响不到你们。” “便是景阳没能中状元,到了一定的时候,我与你爹也会给你们准备一座府邸,到时候你们搬进去住就成了。” 都是过来人,永安侯夫人哪里不知道梁景阳希望自己住呢? 苏宁悠听着,便是不忍了:“娘别这般说,您与爹身子骨都硬朗着呢,我若是与景阳搬出去住了,那便是不孝顺。我们不搬,一辈子都跟在您身边。” 永安侯夫人听了就笑了:“谁说搬出去住了就不孝顺了?你与景阳将日子过得和和美美的,便是对我们最大的孝顺。好了好了,府内的那些操心事情啊,咱们都些想了。这事儿该操心的人是苏姨娘与梁景山,与咱们无关。” 说着,永安侯夫人又呵呵的笑起来,显然是真的不将那江娘子的事情放在心上。 苏宁悠听着,也跟着笑。 要离去之时,永安侯夫人又悄悄的叮嘱苏宁悠,晚上与梁景阳睡觉的时候,别累着自己。 苏宁悠听着,脸颊又是一片滚烫。 永安侯夫人都提醒到这个份上了,便是说明梁景阳与永安侯夫人说了些什么了的。 好在,永安侯夫人就叮嘱了几句,倒是没有多说其他的。 再说梁景山那边。 永安侯答应让他迎娶江娘子进门了,那么这个事情就得提到行程上来。 江娘子的身份上不得台面,但是该准备的婚事还是得准备起来。 这个事情由永安侯夫人亲自来办,苏宁悠则是在一旁协助。 而梁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