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伤不了他们,最多只是能拖延一下时间而已,随着追上来的人不断增多,白绒绒开始耐烦起来:“再这么下去,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她身上还是有一些杀伤力更强的玩意儿的,可是一旦拿出来,那就非得见血不可了,这样的话,那就势必非得得罪朗家不可了。 毕竟朗熠算是朗家的人,不到万不得已,她还是不希望跟朗家闹得不愉快的。 但也不可能就这样乖乖地束手就擒呀,谁知道他们要抓她去干什么呢! 就这么一犹豫,白绒绒突然感到屁股上肉最厚的地方针扎般地刺痛了一下,回头一看,一只针管正摇摇晃晃地缀在她的身上。 不要脸,这些人居然用麻醉针! 麻醉针这三个字刚刚从白绒绒的脑海里闪过,就眼前一黑,彻底丧失了意识。 好在白绒绒的身体素质跟一般人不一样,从晕倒的那一刻开始,治疗术就在她体内自行运转,把麻醉药剂快速地代谢掉,因此她只不过晕过去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黑乎乎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有一瞬间白绒绒还以为是自己瞎了。 不过很快,她的眼睛稍微适应了一下黑暗,开始模模糊糊能分辨得出一点轮廓了,原来她被关在了一个铁笼子里,笼子并不大,她要是站起来的话,估计直不起腰。 白绒绒蹲在笼子里,摸了摸四周,都是结实的铁条,找不到锁在哪里,用力掰了掰,也不是凭她的力气能掰得动的样子。 笼子的外面罩着一层黑布,她抓着黑布的一角,扯了几下,把整块黑布给扯了下来。 这下看清楚了,她被关在一间黑乎乎的屋子里,屋子里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整个屋子冷森森的,除了她所在的这个笼子之外,还有一个同样蒙着黑布的笼子在她的旁边,也不知道里边有没有人。 白绒绒伸长了手臂,将旁边笼子里的黑布也拽了下来,只见那笼子里躺了个怪模怪样的人,头发很长,脏兮兮的,像叫花子一样披散下来,把脸都挡住了,身上的衣服也很奇怪,不古不今的款式,又脏又破,不少地方都破成一绺一绺了。 光着脚,那脚丫子上的泥刮下来恐怕能有三斤。 “喂,你是谁呀,怎么会在这里?”白绒绒喊了半天,那人才悠悠转醒。 迷迷糊糊地看了白绒绒一样,似乎受到惊吓似的:“哟,大姐,你怎么返老孩童啦!”这声音听起来还挺稚嫩的,像是个小孩子。 “说什么呢,谁是你大姐!喂,我问你啊,你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啊?” 那人揉揉眼睛:“哦,原来是换了个人啊,你又是谁?你来这儿干什么?原来的那位大姐呢?” “我要是知道,我还用得着问你吗?你先来的,你先说。” 两人鸡同鸭讲了好一会儿,白绒绒终于弄明白了对方的来历。 这小叫花子并不是人类,而是一只山鼠精,在山上被一只老山鼠精养大的,也没个正经名字,因为原形是黑色的,又整天在底下钻来钻去,钻得一身黑泥,老山鼠精随口喊他黑仔。 黑仔本来在山上浑浑噩噩地过日子,有一天老山鼠精一时不慎被黄鼠狼给吃了,黑仔没了管束,误打误撞跑到了山下。 有一天肚子饿得不行了,看见有个路过的小孩手上拿着个烤红薯,一时没忍住冲出去抢了,没想到烤红薯还没吃到嘴里,就被人蒙着脑袋抓到了这里。 而原来被关在白绒绒所在的笼子里的,是一个特别凶悍的大姐,一天到晚指天骂地,骂得花样翻新还不重样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