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 伪装得当的内心有了轻微破裂,一丝近乎黑暗的掌控欲就快冲破禁锢爆发。 ——啪嗒。 发尾上的水珠砸了下来,从施允南的指缝中滑到了骆令声的手背上。 “开玩笑的。” 施允南见好就收,一时忘了反驳骆令声的提问。 其实在国外待久了,他在口头玩笑上一直浪得开,可要论起‘真刀真枪’,倒没那个经验和本事。 不过,找到合适的对象也可以练~ 施允南转移话题,“听小金鱼说你明天要出国?” “嗯,有点私事。”骆令声短暂瞥了一眼自己的双腿,低声交代,“你安心留在这里,有什么事尽管吩咐,秦伯和其他佣人不会反了你的话。” 施允南点头起身,随口一问,“那我就没什么要注意的?” 骆令声沉默了一瞬,“别进二楼尽头的书房,其他随意。” 施允南闻言挑眉,往走廊尽头瞥了一眼,“好,我知道了。” “时间不早了。”骆令声用指腹抹去手背上的水珠,平静中藏着一丝关切,“吹干头发,早点休息吧。” 施允南摸了摸湿漉漉的头发,心尖升起淡淡暖意。 “知道了,晚安,骆先生。” “晚安。” …… 次日一早,骆令声就带人前往了机场。 施允南的工作时间很自由,手头设计单子的截稿时间同样充裕。如今即便把工作地点换到了国内,他用社交软件和客户保持着沟通联系,暂时也不耽误进度。 小金鱼这个年纪是最活泼好动的,如今身边没了骆令声这位严肃舅舅的制约,每晚跟在施允南身后屁颠屁颠地追着要听故事,没多久就彻底撒开了泼。 连从小带着他长大的秦伯都无奈承认——小少爷总算释放天性了。 一晃就过去了十天。 约了好友的施允南独自出门,走到院内浮雕时忽然听到了一阵私语—— “你说,家主领证第二天就出了国,到现在都还没回来,他是不是故意躲着施二少爷?” “是啊我还纳闷呢,家主心里不是藏了一个人吗?怎么会随便找人结婚?第一天领回家,第二天就领了证,这速度跟坐了火箭没什么区别吧。” 院内浮雕的占地体积很大,闲聊的佣人们视野有限,没有察觉另外一侧的施允南。 “家主心里有人?谁啊,你怎么知道?” “小声点,我也是听别人猜的,家主之前有个很喜欢的对象,还没等追求呢,就出了事故、伤了腿,这不就没了下文。” 那位八卦的佣人顿了顿,又继续说,“那二楼书房,家主平时根本不允许我们入内打扫,就连秦管家也不能擅自入内,我猜啊,说不定藏着以前那对象留着的东西呢。” 施允南站在原地听着,脑中浮现出骆令声离家前的那一句交代——别进二楼尽头的书房。 “算了,我们还是别嚼舌根了,小心祸从口出……”两个佣人拎着清洁桶转移了阵地,议论声渐行渐远。 施允南默默消化了一下这份八卦消息,眼色变得微妙—— 骆令声心里藏着一个人? 还是因为腿伤爱而不得的白月光? 嗯,离谱之余又带着一种莫名的可信度。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