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已经被盯梢了?”我忍不住问。 “没事,我会想办法帮你逃出去的,等一下,你们几个乔装打扮,假装成我和我的随从,坐上我的汽车离开,我留在这里,拖延下时间,不过,这样的动作太过拙劣,很快就会追上你们。” 梁先生立刻说:事不宜迟,想活命,那就竭尽全力的逃跑,不竭余力的奔跑吧……接下去,梁某人,会舍命,为各位拖延时间!拿出全部底牌,全部阴术,阻拦天下众阴人片刻! “我会努力离开的。”我有些感动。 这时,旁边的陆山,似乎被梁先生的慷慨就义打动了,热泪盈眶,欲言又止,有些悲戚,带着悲凉。 我笑了笑,扭头望着陆山说:“家门衰落,你身上有伤势,就没有必要趟这摊浑水了,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们自己吧,我能逃出生天的。” 陆山咬紧牙关,“可是,程兄弟,是为了我家,才暴露的……” “我只是看不惯江湖上,有不平之事,欺负孤儿寡母,那些人太过分了。”我笑着摇头,轻声又说:“并且,也是因为当时的陆先生,破道,舍命救我们一命,我们才奋力报恩。” 陆山也不矫情了,忽然后退几步,郑重的抱拳说道:“大恩大德,没齿难忘,以后,有需要我的地方,赴汤蹈火,拼尽了性命,也在所不惜!” 我没有与他多说,因为时间紧迫。 这时,我对旁边的木曾雪说:“你去我们的阴行那边吧,帮我们打理一下产业,多少,也有个阴行大家坐镇,他们能借着‘父债子还’的名义,以大欺小追我……但没有任何名义,也不会拉下脸皮,来弄我的小地盘。” “父债子偿,是江湖规矩,祸不及家人,也是江湖规矩……那边,是不会有事的,你过去帮忙打理一下生意,我熬过了这个事,就回去了。” 木曾雪点点头,没有再多说,只留下一句:“活下去!” 我们团队的几个人,也不犹豫,收拾了行李,准备开始逃亡之路。 很快,我们就乔装打扮了一下,穿上黑色西服,坐上车,假装若无其事的离开了。 在车上,我叹了一口气,望向渐渐变成小点的大院,“梁先生,是下了一场大赌注啊,只身,为我们阻拦众位赶来的阴人,是真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是这样。”苗倩倩也有些佩服,忍不住摇头说:“我竟然有些错怪他了,他的确是一个老油条……但为了投资我们,花费了很大的代价,押了重注!虽然油,但油得有格调!” 对。”一直闷闷的小青儿也说:“他是好油,花生油,不是那种垃圾的地沟油。” 我被这个比喻,弄得有些哑然失笑了。 我们才离开两百米,就见到一位老牌阴行大家,带着一群阴人,出现了院子门口。 “好快!这才多久?竟然来了一位外地的老牌阴行大家?”我头皮一麻。 董小姐面色一沉。 “一位老牌阴行大家,率先赶到了,能来得那么快,只怕不仅仅是阮志强,通风报信位置,还离广州挺近的,而剩下的阴人,只怕都是本地,或者附近的阴人赶来,以那位老牌阴人为首,质问要人。” 苗倩倩也有些震惊,把耳朵忽然拔下来,塞一个在我手里,我戴上她的耳朵,听那边的动静。 “程琦之子呢?” “对,人呢?” “梁先生,你保不住他的!” “此仇,不共戴天!当年,程琦劫走我家传的阴器,导致我家的衰落!短短两年,我父亲,抑郁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