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呀,他居然没有拿走,我辛辛苦苦摘得哎。”宁乔乔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 闹了半天,郁少漠对她的态度还是没有任何改变。 “你在说什么?”贺寒熠端着一碗药从外面走进来,看着她道:“你该过来喝药了。” 宁乔乔没说什么,走过去坐在沙发上,端起药碗小口的喝着。 贺寒熠在她对面坐下,道:“你刚才和他谈得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啊。”宁乔乔叹了口气:“一点进展都没有,哎,你爸爸的方法到底管不管用啊?我可只有一个月的时间。” 贺寒熠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宁乔乔有些郁闷的叹了口气,若有所思的喝着药,没再说什么。 另一边。 郁少漠回到房间,宋医生来为他做了一系列检查,忙完后宋医生叮嘱了他几句,便离开了。 房间里很快恢复安静。 郁少漠面无表情地坐在床上,微微皱起眉,脑海中不断出现宁乔乔离开时的那番话。 她说她叫宁乔乔,其他人又叫她君小姐,她说这些都是她的名字,还说自己还有其他名字。 为什么一个人会有这么多名字? 他觉得她很复杂,但是她又似乎很简单。 是出于他的知觉,让他觉得那个女人其实很容易看懂。 她真的像她表现出来的那样爱他的吗? 不对! 郁少漠皱起眉,揉了揉太阳穴,为什么他又在想关于那个女人的事了?! 不应该是这样的,他不该想她!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念头像是疯狂滋长的病毒,不由自主的出现在他脑海中,占据他的所有思维。 …… 介于贺寒熠那天带宁乔乔从楼上跳下去的举动,凯恩现在对她简直严防死守,不给宁乔乔任何出去的机会,最直接的就是……他让人把窗户封死了。 宁乔乔简直对这种操作无语,不过房子是他们贺家的,人家当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中午。 郁少寒陪着她下五子棋,将一枚黑子落下,道:“有个好消息告诉你,听不听?” “郁少漠恢复记忆了?”宁乔乔眼睛一亮。 “没有!”郁少寒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他要是恢复了,我能坐在这陪你下半天棋才开始说?” “那是什么事啊?” 宁乔乔顿时蔫蔫的,将一枚白子落在她不该落的位置。 明目张胆的作弊,郁少寒就当没看到,懒得和她计较,低沉的声音淡淡地道:“君时和东澜榭接触上了。” “嗯?”宁乔乔眼睛一眯,想到什么,唇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果然,东澜家就没有几个安分的,东澜榭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那个东澜赫只是个小孩,做事有些沉不住气,以前他爷爷没死地时候还能压着他,最近越来越有些嚣张了,上次我们在酒店遇袭,听说就是他吩咐东澜家的人干的,似乎他们内部有人反对他这样做,东澜榭应该也不能忍受自己一直被一个小孩压着。” 这些天郁少寒和君时会沟通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