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永寿有发现吗?” “他能发现个屁,现在他满脑子都想着怎么拉拢你呢!” 说道这里,齐文斌忽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昨天劫狱是你安排的?” “不是我,既然你这么问那也就不是你了,估计是何金枝做的,看来咱们还是小看她了,在这种情况下她居然还能有人手使用!” “是啊,这个女人真是深不可测!” 南宫宇看了一眼齐文斌,这话好像有点让人误会啊! “你测量过了?” 测量? 好一会,齐文斌这才反映过来南宫宇的意思,无语的说道:“老兄,你敢不敢再猥琐点,我都说了我现在对什么情情爱爱毫无兴趣,我怎么可能会跟她有什么!” “呵呵,今天一天办了不少事啊,做的不错!” “那是……” 说完这两个字后,齐文斌便感觉有些奇怪,怎么自己现在反而有点想南宫宇的小弟,在给南宫宇汇报情况呢? “那没事我先走了!” “等一下!” “怎么了?南宫少爷还有安排?”齐文斌玩笑着问道。 “没什么安排,就是有点好奇,今天我和水永寿在外面逛了那么久,你就没有一点怀疑?” “怀疑?我闲的?你又不傻,你知道和水永寿一起干掉我的话他就会转头对付你,但是你跟我合作灭掉他的话,你想要的东西都能在我这里得到,而且我的原则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所以我不会去怀疑你!” 南宫宇笑着摇了摇头道:“我现在都开始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你老爹的儿子了!” “瞧你这话说的,我不是他儿子难道我还是他二弟啊?” “你大哥是你爹的儿子这点根本不用怀疑,两个人一个德行,但是你……你们的性格差距很大!” “生活环境不一样吧,我出生的地方可没有那么多尔虞我诈,那没什么事我就先告辞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温庭儒和水永寿就像定时打卡一般,没事就往南宫宇处跑,南宫宇也成的公认的香饽饽。 而自认为是南宫宇毕生的宿敌的温庭儒的命运则是完全相反。 此时的温庭儒已经是伤痕累累,但是身体却依然被绑在架子上,看起来凄惨无比。 “你还是不说吗?”明在天冷目怒视着温庭儒说道。 “我……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温庭儒也很是无奈,他本以为可以直接将南宫宇给坑进去,谁知道被坑进来的却是自己。 说实情? 那自己的罪责根本不能避免,而且还没有能够咬死南宫宇的证据。 现在的温庭儒等于是被将死在这里了。 而他只能够靠着什么都不说让事情变成一个无头案,他这才有一线生机。 其实这个逻辑也没有什么问题,毕竟他确实知道南宫宇有分身的手段,但是他上哪知道南宫宇这手段的奥秘? 所以在听说有这个情况后,加上二人的敌对关系,他这么做也是合情合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