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惊奇,道:“叔叔阿姨好好啊。” 这里面省略了“感情”两个字,这时候社会风气还没有后世那样开放,一般来说,孩子都要高中毕业了的父母,是很少会在公开场合有这种举动的,私底下多半也少有,因为自由恋爱很少,多年生活消磨下来,能保持着这样感情的就更少了。 感慨完了之后,王珂也回头看房长安,“叔叔阿姨是不是来看你的啊?” 这话其他人不好提,不过她先说了之后,也就没有多少顾忌了,程娟笑道:“我觉得是。” “你好好表现啊。” 王珂又回头看房长安,眉眼温柔,笑靥如花。 房长安翻个白眼,表示不想接话,也不敢,多说多错。 他的节目在中段,因此见差不多了,就不再台下耽搁,拿着吉他从后面绕过去,沈诚立和舒眉看到了他,遥遥而笑。 房长安欠了欠身,那边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年轻的身体没有经过多少酒精考验,一罐啤酒又喝得急,已经有点上头,好在还不至于有太多影响,酒精助兴,走向主席台旁的“后台”时,房长安抱着吉他,都觉得迈步之间有豪情在胸中激荡,急欲宣泄。 有“绣口一吐,就是半个盛唐”的错觉。 这当然是错觉,所谓“绣口”也只是后世臆想,房长安觉得真实的李太白,张口一吐,多半也是酒后秽物。 以诗歌来臆想诗人,是世间最容易失真与失望的事情之一,放在现代同样如此,你喜欢看某人的文字作品,就期待本人如何如何,见了面多半要失望,怀疑这么个挫样,是怎么写出那些文字的。 主席台与旁边观众台阶都有“地下”空间,但不大,用于放置一些物品可以,当做后台是不够的,如今的后台也是挨着这个小房间搭建的。 负责的两个团委老师,以及学生会的干事们都在这边。 房长安带着一身酒气过来,几个原本对他印象不错的学弟学妹都有点吃惊,作为负责老师之一的朝敏也皱了皱眉毛,问:“房长安,你喝酒了?” “我怕紧张,唱不出感觉。” 房长安如实把顾虑讲了一下,朝敏又皱皱眉头,看看另一个老师,到底也没说什么,道:“以后注意。” “诶。” 房长安利索答应,旁边的学生会副主席暗暗无语,心想人家马上就毕业了,哪还有“以后”? “我们从小就学习古诗词,也都知道,古诗词在古代是可以唱出来的,虽然古诗词唱法已经失传,不过到了现代,我们一直不曾放弃过古诗词的演唱,比如《明月几时有》《清平乐》,都是广为传唱的古诗词。” “唱古诗词,既是追忆先贤,也是激励当代。” “接下来我们有请高三十二班的房长安学长,给我们带来他古诗新唱《将进酒》!” 终于到了房长安的时候,他跟着娇俏可爱的学妹主持人一块到舞台旁,然后站在旁边,等着她说完开场白,然后抱着吉他走上去。 舞台中间已经有学生会的学弟们架好了。 “来了来了!” 太阳终于穿破云层遮挡,却又被不远处的教师公寓挡住了大半,只有些微阳光洒落下来,大半个操场都坐满了学生,听到熟悉的名字时,高三十二班这边明显有一阵骚动。 其他一些认识的,也都有些吃惊。 “房长安吗?” “不是高三的不参加吗?” “这货也不会唱歌啊?还特么古诗词……” “也许是为了高考背诵呢,将进酒必考点啊。” “有道理。” 有人诧异,有人笑嘻嘻,也有人m.iYigUO.nEt